那片浅淡颜色微微扇动,脆弱、迷人又难以捕捉,好像蝴蝶驻留在此,仅供。
谢屿闻言转过头,就撞上这幕。
他情不自禁地视线上移,与林秋宿相望,就像是循着蝴蝶轨迹,猝不及防又心甘情愿地陷进池清澈湖水里。
少年笑意盈盈地弯起狐狸眼,斑斓光影在他眼底晃晃。
而谢屿心也跟着晃晃。
这不是更应该担心吗?!
“那是他们乱讲,拿别人寻开心,们真是好朋友!”林秋宿说。
怀疑谢屿没有把自己解释当回事,他微微蹙起眉,随即伸出指尖,很轻地戳着下谢屿搭在桌沿手背。
他肤色很白,却不是虚弱久病、不见光亮苍白,反而细腻又温润,得恍若能透进层光。
明明念书时非常认真刻苦,写卷子和辅导书要用小箱子来盛放,可他手上甚至找不到任何茧子。
你那个竹马,特意坐红眼航班提前回来,还想开学帮你搬行李?”谢屿问。
林秋宿点点脑袋:“对啊,他直很照顾。”
谢屿单手撑住头,另只骨节分明手搭在桌沿上,有下没下地散漫敲击用胡桃木制成面板。
“朋友之间确实应该互相帮助,但就算是妈,以前碰上开学,也不会像他这样……”
林秋宿见识过谢母与谢屿共处模式,打断:“会不会是你们母子之情不太多?”
而谢屿手掌修长有力,背面隐约可以见到青筋脉络,碍于常年敲打键盘,上学阶段做实验做课题也没少磕磕碰碰,温热指腹处还有些粗糙。
所以当林秋手指戳上去时,两者之间颇有视觉反差。
林秋宿没有留意这些,还开口试探:“谢屿,你有没有在听呀?”
此刻,林秋宿正坐在谢屿旁边,为看清楚对方打主机游戏键盘操作,两人离得很近。
午后阳光热烈,林秋宿垂下眼睫,浓长睫毛就在眼睑处投下阴影。
谢屿:“。”
被真诚地询问亲情状态后,谢屿沉思片刻,换个角度。
“上次看到有人愿意这样,还是赵居竹挽回他前女友,最后被前女友反手送个舔狗称号。”
林秋宿说:“哎,你不用担心啦,高中时候就有人开过这种玩笑,说傅迟在和谈恋爱。”
谢屿: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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