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迟没有被迎面砸过,但曾经被溅起来玻璃碎片刮伤。
当时这人还不肯去医院,被林秋宿几乎是绑进急诊室,然后在医生护士惊讶下,立即清创缝好几针。
“你国庆准备到哪儿玩?”傅迟转头问林秋宿。
“没有想好呢,现在还早。”林秋宿嘀咕,“可能在寝室里睡个七天也不定。”
他最近
林秋宿瞥傅迟眼,傅迟冷淡地说:“经常。”
“去,看来你家比家还要战火纷飞啊。”夏庭安说,“咱们可以交流下躲鸡毛掸子经验。”
傅迟说:“可能不是很能聊到起去,爸般用是红酒瓶。”
夏庭安听完瞠目结舌:“真假啊?那是家,bao吧?”
“鸡毛掸子就不算,bao力吗?”林秋宿疑惑。
但如果他们知道林秋宿手头富裕,鬼迷心窍地向小孩子讨钱,在那种环境中,林秋宿很难反抗,相当于是被敲诈。
所以林观清以防意外,干脆少给些,让林秋宿有需要再开口提。
现在林秋宿离开那座小城,生活费直接翻两倍,更加不会有经济烦恼。
但是。
“没人会嫌钱多吧?想赚外快。”林秋宿说。
211贵点。不过家教也难做,这儿好学校扎堆,卷得要命。”
夏庭安这说完,挠挠头:“你缺生活费?看着不像啊。”
林秋宿确实有过段局促日子,但林观清工作后,这个状况就缓解许多。
自己读大学前,林观清固定每月给他卡里转账千两百块。
这笔金额不算多,但也绝对不少,小城镇消费水平不高,对于学生而言,千多块钱足以过得无忧无虑。
夏庭安大大咧咧地摊手:“鼻青脸肿是夸张用语啦,真要这打,比家教更早进门当然是警察。”
傅迟晾完衣服,朝这位新室友笑下。
“啤酒瓶也是戏剧性手法,要是被砸中话,比大学更早进去是太平间。”他说。
林秋宿眨眨眼睛,宿舍电灯泡下,傅迟脸很清俊,皮肤被近日军训晒得微微发红,但过几天就可以恢复无恙。
仔细观察话,傅迟左眉往上,有块已经泛白疤痕,平日里被额海遮着,风吹开才能瞧见。
夏庭安回答:“那你可以等段时间再说,这会儿还没期中考,很多家长和学生压根不急,等到大考之后,堆人会来找老师。”
林秋宿豁然开朗,说:“你好懂呀。”
“因为就是期中考砸,被爸揍顿,第二天鼻青脸肿迎接家教苦逼学生。”夏庭安强颜欢笑。
林秋宿:“。”
见林秋宿和傅迟沉默不语,夏庭安不解:“你们难道没被打过?”
以及对方担心自己零花钱多,反而容易惹祸上身。
这个考量不是由于林观清怕林秋宿学坏,而是他经常不在弟弟身边,很多事情看护不住。
直白点来说,他经历母亲病逝与父亲车祸,遖颩喥徦背过债务还过贷款,人情冷暖尝个遍,很难卸下切防备去全然信任某个人。
即便他工作时,林秋宿已经在亲戚家寄住好几年,自己理应相信那户人家品性善良,但还是有所顾虑。
叔叔婶婶收入不太可观,如果遇到困难想周转,问他商量倒还好,他个成年人当然有心智处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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