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提议还挺真诚,设身处地为谢屿打算。
只要两人保持足够远距离,比如平时根本不联系,林观清想给谢屿扣黑锅都不行。
话音落下,他没等到谢屿答复,笑容甜美空姐问他要喝什饮料。
林秋宿要杯白水,又拿保暖毯,松松地披在身上。
因为国内去大溪地没有直飞,中间在日本周转次,长途飞机在路途中熄灭灯光。
只是林秋宿低头研究题目,嘴上咬着还热乎另份可颂,总感觉背后有视线落在自己身上。
飞机起航后,林秋宿向谢屿打听男人是谁,谢屿说是从其他项目调来新主策。
“前几天看他时不时往美术组跑,还以为他要跟着苏应钟去非洲看动物。”谢屿淡淡道。
林秋宿说:“可能他也不想喂蚊子?”
原先开会时候,谢屿让别主管对唐律然正常看待,此刻换到林秋宿这边,却是截然不同说辞。
林秋宿扭过头,发现那男人是个生面孔。
组里这些人似乎和男人不熟,所以也没有打趣,纷纷客气地应声推拒。
“Island,你吃吗?”唐律然问。
谢屿低头在看手机,闻言没吭声,但挥挥手上可颂。
“你不是个人来啊?”唐律然爽朗地来攀谈,“这位同学就是你弟弟?怎看着和你点不像?”
”林秋宿嘀咕。
谢屿说:“那你交老师之前再擦?”
“是在担心被老师发现吗?”林秋宿有点生气。
他再举起作业本,认真地小声谴责:“你写完公式嫌不够,可以把下道题也做,干嘛要画涂鸦?”
干净纸上出现只圆不溜秋小鸟,站在三角形山顶上,山脚有群小鸟排着队欢呼雀跃。
林秋宿裹着柔软毯子睡过去,最开始偶尔会不安地睁开眼,试图搞清楚自己目前身处何方。
由于外面全是云层,根本不能解方位,他又迷迷糊糊地转过头。
从而林秋宿发现身边还坐着谢屿,对方正在拿着
“这几天尽量离他远点,躲不过时候和说。”谢屿道。
言语里夹杂着警惕,仿佛林秋宿是什极易受到威胁和伤害存在,听得林秋宿笑。
他歪过脑袋,几乎要靠在谢屿身上:“你怎这不放心啊?”
谢屿说:“因为你万有哪里磕碰,很难向Clear交代。”
“喔,那你离这个危险品远点嘛,哥怪谁都怪不到你头上去。”林秋宿慢吞吞地说。
谢屿似笑非笑地说:“嗯,他不是弟弟,是他宠物。”
唐律然:“……”
互联网行业风气开放,平时大家没脸没皮,也没什顾忌,常有不着调插科打诨。
但这是什社交达人绞尽脑汁都接不上地狱话题?
随后谢屿没有多说,只是状似不经意地侧过身,挡住唐律然观察林秋宿视线。
好像鸟届明星见面会。
“这个是现场速写。”谢屿说,“转头看到你座位前面站满人,个个都像是要和你认亲戚。”
林秋宿答不上话,转移话题:“怎还不登机呀?”
这时候有人在他们背后开口,笑嘻嘻地朝其他人道歉,说这会儿路上堵车,幸好自己没有迟到太久。
“你们吃早饭没?这儿正好多买份,可以垫垫肚子。”男人招呼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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