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年里,林秋宿生日过得还算开心,会趁着晚自修下课十五分钟,和班里同学们分享奶油蛋糕。
现在到大学,不需要再拘束于校园,借着生日理由出去玩场也不错。
“有机会话去喝酒吧!”林秋宿兴冲冲地说,“在大溪地认识好多酒,但只能看着南希喝。”
傅迟挑起眉梢,困惑:“为什?谢屿管你喝酒?”
“他倒是没这约束过。”林秋宿说。
没能空手套到答案,反而拥有年龄焦虑,他怒而挂断电话。
另外边,傅迟问林秋宿今年生日有什打算。
从爸爸车祸那年开始,林秋宿很少庆祝生日,就当做无比寻常天去度过。
叔叔家里没有蜡烛也没有鲜花,声祝福都不会有,唯有日复日冷落,和无声无息嫌弃。
但因为小小林秋宿很早就学会不去抱有期待,所以也谈不上失落。
谢屿闻言愣,大概停顿两秒,随即低低地笑声。
尽管语调中不带有任何攻击性和嘲讽意味,林观清却被他笑得倍感毛骨悚然。
林观清问:“你干嘛,稀奇古怪?”
“没什。”谢屿说。
他再慢悠悠道:“有个这关心你弟弟,每两周就会确认下你存活状态,真是令人羡慕。”
,已经是半夜三更。
林观清配合国内时间,从大清早直熬到傍晚,因为是重点在研项目,还被挨个询问数据细节。
散会后他耳边嗡嗡作响,脑海里回荡着各种排期问题,有些吃不消地摁住太阳穴。
“制作人也太难当,这群神经病,给ddl怎可能完得成?”林观清私下里和谢屿吐槽。
谢屿蹙下眉,淡淡地说:“你是不是昨天就通宵?嗓子都是哑。”
他趴在傅迟桌边,
傅迟没有在乎他家庭变故,按时送来精美礼物,不过他只会开心地道谢,再坚定地把东西还回去。
因为他已经没有可以依靠父母,也不想给濒临承受极限兄长施加压力。
处境窘迫局促,可谓深陷低谷,自己无法回赠给好朋友相同心意。
起初傅迟很不能理解,后来慢慢知晓人情世故,意识到竹马难处,改成送些便宜小玩意,林秋宿才愿意收下。
直到他们两个人读高中,林观清步入工作,经济上问题缓解许多,切终于开始好转。
林观清感觉这人话里有话,但摸不着头脑:“……”
由于谢屿具有利用价值,自己尚且有话要问他,所以时间忍下心里不爽。
林观清抛去话茬:“弟下个月生日,没想好送他哪种礼物,现在十八岁男生都喜欢玩什啊?”
谢屿非常礼貌地说:“谢谢你还能对问出这种问题,虽然比你年纪小截,但距离十八岁也有好几年。”
林观清:“。”
林观清伸个懒腰:“对啊,为应付他们盘问,前天就在加班,准备开完就睡个天夜。”
谢屿见他如此连轴转,似乎毫无休息间隙,现在终于有空,居然要倒头就睡。
谢屿问:“那你什时候和你弟报平安?”
林观清发现谢屿居然会困惑这件事,茫然地做出解答。
“学校那边没什事,这儿也按部就班地在运转,俩半个月才互相吱声,证明自己还活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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