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那货离进坟场只差点点。
“林志尚没再找你麻烦?不像他们家作风啊。”傅迟问。
林秋宿困惑:“他们还能怎制造麻烦?电话都拉黑,给林志尚十个胆子,他也不敢找来这边。”
傅迟顿顿,说:“过去就好。”
傅爸傅妈在外经商,家里常年只有傅迟个人,多个人住也没什。
高考后他被喊去处理爷爷后事,还叮嘱过林秋宿留在他家,横竖就剩下个暑假,安安稳稳地度过就好。
可就是傅迟离开没多久,林秋宿突然发来消息,说自己已经在沪市。
“不小心把堂哥揍进医院,肯定要快点跑啊,晚就该被扣住给他付医药费。”林秋宿道,“不是安顿好就和你讲吗?”
傅迟这想想也是,而且林秋宿不会主动挑事,肯定是堂哥过来招惹。
傅迟看着光秃秃枝干,说:“快要冬天,听说沪市冬天又潮又冷,记得早点备好羽绒服。”
林秋宿当初匆忙来到沪市,只带几件最重要也最基本行李,很多东西放在叔叔家没拿走。
好在零花钱够用,他陆续重新买过,之前权当是统统丢弃。
“好哦,月底有空就去看看。”他道。
傅迟问:“不让林志尚寄过来?”
屋内放四排电子仪器和台式机,两个人组,配合着调试示波器,再观察正弦量频谱。
仔细听实验室里讨论,有些声音不止在聊波形结果,还询问跑车乘坐体验。
林秋宿麻木地开玩笑:“临时在路边打车,司机拿法拉利接单,也没办法。”
招架不住其他人追问,他又道:“因为家里人所以认识,算是朋友吧?没比大几岁。”
夏庭安经过傅迟解释,已经知道谢屿到底是什身份,记起自己在学工办被谢屿轻易唬住,现在心情很羞愤。
两个人临时起冲突,最后难以收场,这切应该在林秋宿预期之外,难免应对得手忙脚乱。
“只把他揍进医院,太便宜他吧?”傅迟道。
他有点遗憾,要不是砸门那天时间紧迫,自己不得不抓起林秋宿就往考场跑,怎可能放那使坏傻逼继续活蹦乱跳。
“又没打过架,也不知道怎打人更痛。”林秋宿也有点后悔当时没发挥好,低头道,“就随手拿花瓶砸在他脑袋上。”
傅迟:“…………”
他提到人是林家叔叔,林秋宿道:“不用,他们估计把衣服卖成废品。”
“你带过来东西很少。”傅迟说,“为什?懒得收拾?”
林秋宿歪过脑袋,无辜地说:“东西本来就很少。”
傅迟道:“你那时候走得太着急,后来才和说这件事。”
高考中途闹出很不愉快矛盾,他把林志尚家门给砸,后来那几天,为避开争吵,也为防止再发生意外,林秋宿都住在傅迟家。
夏庭安说:“交友不慎啊小秋!怎就遇到这种爱给人当哥轻浮男人!”
“这位二哥,你没好到哪里去。”林秋宿记仇地说。
夏庭安痛心疾首道:“好好好,你都开始为谢屿和顶嘴……”
下课铃响,大家将记录报告交给助教,去门口等校车接送。
两个地方离得很近,步行也用不上多久,林秋宿不想等车,就和傅迟散步晃悠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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