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屿道:“你搜索他爸妈是哪家公司法人,直接和他们说,要是处理得你不满意,就让员工们也看看他们儿子有多不检点。”
服务员过来
谢屿道:“如果你是想这傻逼能改过自新,他道德水平和教化程度不定能满足期望,但有没有用只有做才知道。”
林秋宿自剖析:“只是希望他被混合双打顿,以后再也不敢吃这水果。”
谢屿问:“所以准备编辑短信,截图配上句话:请好好管教自家小孩?”
林秋宿点头:“对呀,你怎知道要说什?不过他们真去管话,不会揍出事情来吧?”
谢屿看他脸困惑,心想,怎有心思这柔软,这教他觉得可爱人?
他被气得半晌说不出话,将面包掰成小块,又在手里捏扁。
“上课时候没招他惹他吧?他干嘛给发这种东西?”林秋宿不可思议。
再想到男生打听自己感情状况,他之前以为对方只是八卦心作祟,忘彼此界限感,没想到这个人根本就没有基本分寸与尊重。
林秋宿越想越愤愤不平,道:“要截图给他爸妈!”
不过话音落下,他转念又想想:“这样做有用吗?要是李翰藻咬死不承认,怪头上来,他们会不会帮着自家人?”
察觉到谢屿半天不吭声,林秋宿蹙起眉,小心翼翼地打量对面青年脸色。
林秋宿问:“李翰藻是什意思啊?”
即便是喜欢老师授课,正常也不该是这种表达方式。
而且那张图片莫名其妙让人看不太舒服……
谢屿将手机反放在桌上,克制住心里不虞:“他上赶着想被林老师收拾,没关系,替你教育。”
只是柔软在复杂环境里并不是件好事,越单纯善良,往往越容易被当成软柿子欺负。
不过面对眼前人靠近与依赖,谢屿自认性情恶劣,擅长肆意妄为,却点也不愿意用力捏。
只想擦擦柿子皮上灰尘,找出磕碰出来伤口,再仔仔细细地重新养好。
“你和他们客气什,用哪门子敬语?他们养出个败类来,恶心到你,现在你该直接提要求。”谢屿道。
林秋宿蹙眉:“他们会不会搭理还是个问题呢。”
个是临时试课老师,个是血脉相连孩子,即便后者有诸多恶劣行径,父母也有天然立场,容易息事宁人或是偏心袒护。
何况李翰藻那烂泥扶不上墙样子也不是天两天,连续气跑好几个家教,成绩单数字仿佛从没读过书。
这和父母纵容脱不干系,家里有过认真管教,孩子就算做不出学问也能勉强做个人。
但根据林秋宿印象,对方父亲常年缺位,只肯花钱平息麻烦,对方母亲则趾高气昂,上门辅导时就对自己态度不佳。
如果真告诉他们情况,结果可能只是自己浪费精力。
林秋宿没反应过来:“什?”
谢屿认为这应该解释给林秋宿听,又觉得怎描述都容易引人窘迫,想来想去开始责怪家长。
“你家是怎教你做自保护?”他说着,言谈中有些卡壳,“没和你说过什是性骚扰吗?他发这些就是典例。”
林秋宿愣下:“想请吃香蕉也能算?”
刚说完这句话,他意识到什,难以置信地瞪圆狐狸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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