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秋宿忍无可忍,作势准备关门,但被谢屿挤进来。
“这可是你自己进来哦!”林秋宿强调。
谢屿嗤笑:“你慌什,拉进来也行啊,又不是不让你糟蹋。”
林秋宿:“……”
他拌嘴得筋疲力尽,消磨干净最后点精神。
林秋宿:“……”
大溪地度假时,看到过奔放又甜蜜同性情侣,再经历李翰藻那种露骨纠缠。
突然看到谢屿拿腔拿调,有点消化不过来。
林秋宿无语:[给你修个男德牌坊吧,待会半步都别踏进房门。]
谢屿敲敲门,林秋宿过去开,见对方确实不准备进来。
林秋宿回复:[床榻很大也很软,睡得很舒服。]
点击发送,他忽地警觉,这句话岂不是堵死谢屿过来看望自己由头?
撤回已然是来不及,林秋宿懊恼地锤下枕头,接着灵光闪现。
他问:[你要不要来试试?]
然而当谢屿状态跳转为“正在输入”,林秋宿又捧起手机,态度纠结成团混乱毛线球,嫌自己这句回复得不够好。
是不是没读过书。”谢屿很真诚地说,“有个读小学堂弟来做客,翻过高中书包,英语卷子还能做出十多道呢。”
林秋宿:“…………”
真是句句戳人冒火,把英语考个位数李翰藻往死逼。
他心想,谢屿在职场上不爱玩弄权术,可能对热爱内斗同事来说,是放他们马……
供两人休息房间已经打开恒温系统与电子壁炉,把控在最舒适温度,里面生活用品应俱全。
说句“自便”之后,他上床戴起耳塞,因为房间有人守着,所以这会儿不再害怕,闭上眼很快睡过去。
第二天醒来,窗外阳光明媚。
林秋宿摸耳朵,发现自己耳塞早已被人摘下,继而晕头转向地下楼。
阳光房小餐厅里,谢屿已经在吃早饭,抬头看到他来,让保姆端上另份餐点。
他们吃过东西,谢屿带林秋宿去看自己养
谢屿道:“翻出来两副没用过耳塞,你要不要?”
林秋宿拿副,再被谢屿叮嘱这会儿已经三更半夜,让人尽早睡觉。
“瞧着干什?让去试床?”谢屿问。
林秋宿收回视线,道:“注意你名声,小心失足就毁,以后没人要怎办?”
谢屿道:“你好像有点渣,玷污别人清誉以后,害得对方失去择偶权,居然让受害者自己解决。”
是不是太主动呢?林秋宿琢磨,半夜让人来试床,搞得像是某种擦边邀请。
但他不过是想多见见谢屿,和对方讲讲话而已,即便两人才刚分开没到两小时。
谢屿:[小林同学好大方。]
林秋宿得意洋洋,敲击手机键盘:[那当然]
这行字还没成功打完,谢屿又说:[不过是Gay,你也是Gay,共处室会不会影响名声啊?]
主楼面积很大,住得也相对分散,他们卧室离得有点远,林秋宿独占南边走廊。
待在偌大又空荡屋子里,时不时能清晰地听到鸟类鸣叫,偶尔还有松鼠蹿过窗前柏树,发出压塌树梢脆响。
林秋宿算是明白谢屿为什将其称之为荒郊野岭,生态系统未免太接近大自然。
他翻个身,枕边手机亮起。
[认床吗?]谢屿发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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