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观清查看谢屿OC名片,再三确认过不是有人假冒,感觉世界观在眼前崩塌。
“不是,可以和你发誓,从来没收到过他问候,这是人生第次,他特定发错人。”
往常被同事嘘寒问暖,他都会客客气气地回复,但这次不太样,对于Island邀约,他只觉得非常惊悚。
以及直觉般地怀疑对方不怀好意。
“是不是背地里想搞什鬼?准备趁着吃饭给下毒?”林观清道,“值得他费心布置鸿门宴?”
林秋宿不动声色地瞄过去,期待鼠标能双击谢屿跳动头像,却见林观清不假思索地摁[忽略]。
他内心不悦,不轻不重地踩林观清脚,再听对方无辜地问句怎回事。
“说不定找你有正经事呢?”林秋宿说,“转组没多久,就对前上司关心不管不顾,你怎这薄情?”
林观清匪夷所思:“他会关心?还需要管?那你可不解Island,他找大概率是来嘴欠。”
为证实自己说辞,他打开和谢屿对话框。
“你起来得太晚,都倒过遍垃圾。”林秋宿如此解释。
林观清茫然地说:“可是其他垃圾都原封不动地还在桶里啊。”
林秋宿:“。”
这人睡那久,怎没把脑袋睡成团浆糊?
“怕东西放久屋里会有味道,单独丢掉这个。”林秋宿说。
林观清闹铃定在早上九点,被林秋宿掐断以后,觉睡到下午点半。
这人怕是长期缺少睡眠,被允许放肆休息,直接昏迷般躺十多个小时。
期间他连翻身都不翻下,搞得林秋宿三番二次试探他鼻息,确认过还在呼吸,又帮忙把屋子里遮光窗帘拉得严实些。
终于睡醒后,林观清感觉意识昏沉、浑身脱力。
再往旁边转头,模糊视野中,林秋宿坐在床头柜上玩手机。
林秋宿道:“可能他不想个人过圣诞节,希望能和们搭个伙。”
林观清冷漠地说:“们这个家不多不少两个正好,谁要他加入啊。”
他边说,
谢屿:[圣诞节快乐,回国有什安排?]
谢屿:[如果家里不方便买菜开火,要不然带着弟弟来这里吃顿便饭?]
林观清: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林秋宿盯着这两行字,眼底含着笑,努力让声音听起来不那得意。
“嗯,不够解。”他道。
林观清“喔”声,道:“那们出去吃吧,等先去回几封邮件。”
林秋宿点点头,从零食柜里找出两包蛋糕瓶纯牛奶,放到林观清电脑旁。
听着包装纸被拆开细响,林秋宿坐到兄长身边,懒洋洋地趴桌上。
偶尔跟着蓝牙播放器音乐轻哼几声旋律,大多数时间百无聊赖,用指尖拨弄桌上招财猫摆件,没好奇林观清在具体忙些什工作。
“奇怪,谢屿发消息干嘛?”林观清忽地嘟囔。
“几点?八点半?”林观清嗓音沙哑地问。
林秋宿给他报时间,林观清为难地“嘶”声,再长长地叹气。
“你想吃点什吗?”林秋宿问。
林观清慢慢坐起来,魂不附体般换掉睡衣,再想吃点昨晚打包小酥肉。
随后他发现,昨晚酥肉以及打包盒,竟在家里不翼而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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