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秋宿失落地点点头:“好吧,反正不是很重要,就有个人好像喜欢,但不确定……”
“等等,突然就神清气爽!”夏庭安嗅到八卦气息,顿时活过来。
他怕林秋宿改变主意,着急地催促:“这还不重要?可太紧急,必须今晚搞定!”
林秋宿:“……”
十分钟后。
表面上林秋宿没有任何反应,但实际上,快要被猜测和惊喜吞没……
在他被对方吸引同时,谢屿是不是也对自己不禁停留?
在他想越过红线同时,谢屿是不是也藏有隐秘念头?
那些好意和纵容,那些靠近和触碰,到底是谢屿出于有趣,还是他克制不住真心?
这种想法旦清晰地、急切地冒出来,完全没办法压抑,瞬间将自己吞没。
之后林秋宿全程揣着口袋,似乎外面世界非常危险,把手拿出来就会被塞到别人衣服兜里。
并且他慢慢地发现,谢屿不知不觉又和自己并肩散步,甚至走得比自己快半步。
林秋宿提醒:“你还记得是老大吗?”
谢屿默不作声地替他挡风,再听到他苦恼地念叨,不禁扭过头看过去。
见着林秋宿脸不服,谢屿挑起眉梢,散漫应付道:“记得,这不是想上位吗?”
小抵抗,谢屿心知肚明,却没有把人松开,指腹摩挲过涂霜膏手背。
感觉到对方在自己手中细微地发颤,谢屿笑声:“好像是,也不太确定,先把它包起来吧。”
BA见产品推销成功,开心地去前台开单。
而她转身,林秋宿就用力收回手,压住声音诧异地问:“你没觉得有用,为什要买?”
“倒没有这断定。”谢屿辩解。
寝室中间摆张小桌子,林秋宿在桌前单手撑着头,而他对面并排坐傅迟和夏庭安。
这个画面类似审讯,提审人疑似有粉色泡泡,被提溜到这里警告坦白从宽。
怕林秋宿不肯如实告知,傅迟帮他泡杯热可可,夏庭安送他包牛乳糖,全放在前面当做收买。
但在水面下,林秋宿没有为此感到窒息,心甘情愿地不去抵抗,只想下沉到最深处,探寻这里是否埋自己所想宝藏。
当晚回到寝室,他辗转反侧,把睡得迷迷糊糊夏庭安喊起来。
夏庭安疲倦地问:“小秋,怎啦?”
林秋宿说:“想请教你个问题来着,你还困吗?”
“困得要死啊,为复习多久没好好休息。”夏庭安打哈欠,“有事话要不明天再说?”
林秋宿:?
为什这个人暂时当跟班,事业心也能这强啊?
除诧异和佩服,他意识到这句话里有几分撩拨意味,心底被轻轻戳记。
但林秋宿不太能确定,这究竟是随口捉弄,还是趁机试探?
他对此无法把握,担心认真接茬反被调侃,于是谨慎起见,没有延续这个话题。
林秋宿匪夷所思:“你刚才不是说不太确定?”
“没能感觉出来它效果,那主要是因为……”谢屿接茬,却只把话说到半。
林秋宿歪过脑袋:“因为什?”
谢屿道:“你没涂时候,在印象里手感也挺好,这光摸只手怎做对比?”
他们音量很轻,只有彼此可以听清楚,互相在门口凑近着,如此嘀嘀咕咕会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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