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秋宿微微歪过头,眨眨眼睫,说:“但点也不好,很多情绪不敢承认,很多事情也不敢尝试,最擅长是个人躲起来,这没有关系吗?”
比起谢屿随性肆意,他觉得自己被称之为胆小鬼也不为过
狄泽宇还没消化失恋挫败和情敌挑衅,这时候被林秋宿哥哥问得窘迫万分,心情就是极度想死。
他有几分委屈,又有几分愤怒地说:“个宴会上不认识野生帅哥!放心吧,林同学这时候挺乐意和外界断联!”
与此同时。
林秋宿被这位野生帅哥表白弄得不知所措,酒意瞬间散大半,甚至带来亢奋。
似是想要记下眼前画面,他目光直直落在谢屿脸上,点都舍不得挪动。
现在国内已经是晚上九点多,林秋宿手机居然在其他男人手上,再联想到自己临行前被迫接受对方出柜……
操。
林观清此刻仿佛被雷劈,察觉到林秋宿心有所属是回事,直面疑似弟弟对象男人完全是另回事。
如果他是只大型猫科动物话,现在应该在龇牙咧嘴之余,浑身毛都竖起来。
“他手机为什会跑到你手上?你们在干什?”林观清问。
婚?还是他自己想铁树开花?”
“呃,后者吧。”苏应钟干巴巴地说,“前几天还和程序老哥下注呢,是你先顺利回国,还是他先修成正果。”
林观清说:“这怎还能和搭边?如果他结婚,就算没回国,也肯定蹭顿喜酒,不会让那人白拿红包。”
苏应钟这下不回话,半天之后,发来表扬:[兄弟情深莫过如此。]
提起这个,林观清翻看日历,想要和弟弟联系下,问问有没有什采办需要,自己可以下单送到公寓。
——就是这个人,刚才说要追求,说暗恋很久,说想成为初恋。
——就是这个心动着人,很轻地牵起手,让感知到对方心跳与自己同样剧烈。
谢屿眼里情意是那炽热,风雪都不能遮掩分毫,落下来吻却只是停留在林秋宿指尖。
很轻,也很短暂,但是林秋宿清晰地捕捉到,也清楚地记下来。
和往常默契不去深究、意味朦胧不清试探不同,这次触碰无需再犹豫,无需再猜疑,每个动作都在向林秋宿诉说爱慕。
他问得太过严厉,即便没有任何粗,bao言语,甚至不是面对面交流,狄泽宇已经被吓得愣愣。
再看手机上备注,上面写:[哥哥]。
狄泽宇现在悔不当初,又没办法干脆装死,如果自己逃避问题,这位兄长估计要直接报警。
“和林秋宿是同学,跟着老师起来京市开会,住在同间房间里。”他硬着头皮解释,背后不自觉出冷汗,“但他出去玩,所以……”
林观清纳闷:“他和谁出去玩能不带手机啊?”
然而电话拨过去两次,始终没有人接通,在第三次时,是个陌生男人声音。
“您好?林秋宿手机落在这边,您有事要不要明天再说……”狄泽宇为难地说。
林观清本来优哉游哉地靠在工学椅上,冷不丁听到这句,差点从椅子上站起来。
“你是谁?”他警惕地问。
林观清边询问,边脑海里闪过许多个念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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