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刚才听完告白,这快就想见家长啊?”谢屿道,“怕你还没准备好喝媳妇茶。”
要不是谢屿在开车,林秋宿真想把纸巾盒丢他身上。
“之前订酒店,没想到你会留宿,但正好是间独栋别墅。”谢屿道,“刚下高速就让他们可以备房。”
他平时生活很随意,和
林秋宿:?
现在究竟是谁喝多,狄泽宇是自己同学,就算故意避开今晚,开学还是会低头不见抬头见!
他说:“如果狄学长没连夜跑路话是这样,不可以吗?”
认为谢屿太过霸道,林秋宿还指责:“现在你追求,不是追你,为什反而你事情这多呢?”
谢屿顿下,淡淡回答:“吃醋,不想给他看你。”
谢屿疑惑:“这想法有什错?”
“因为们不是可以自然而然起过节关系啊,打听你行程不是很冒昧吗?”林秋宿说。
话音落下,他用余光小心地打量着身旁青年,看到谢屿俊气侧脸浮出笑意。
那不是取笑或是捉弄,而是心领神会,并且为林秋宿会冒出这类念头而感到高兴。
谢屿道:“也很想见到你,所以这样点也不冒昧,小秋,收到会觉得很荣幸。”
整个谢屿和林观清通话过程里,林秋宿不敢吱声,听着兄长熟悉嗓音,令人昏沉松懈酒意清醒大半。
他察觉到自己稀里糊涂就跟着谢屿离开,副很好哄样子,就懊恼地蹙下眉头,心想,怎能这不争气呢?
待到谢屿挂断电话,他就认真地说:“要回去拿手机,它还在狄泽宇那里。”
“为什你东西能跑他手上去?”谢屿道。
林秋宿解释:“他担心喝多,和别人乱发东西,第二天多出几个男朋友。”
林秋宿随即愣住,怎都想不到吃醋这种词,能从谢屿这里蹦出来。
继而他难为情地用手指绞弄外套衣摆,没再审判这位追求者,也没继续要求折返,尽管自己拥有为所欲为底气。
“待会儿去帮你拿回来。”谢屿道,“保证很快就能让你联系林观清,你先休息下,可以吗?”
他语气很绅士,慢条斯理地征求着林秋宿意见,林秋宿说:“们现在是去哪儿?”
话音落下,他紧张地追问:“不会是你家吧?”
林秋宿不自在地喉结滑动,安静两秒钟,忽地反应过来。
“为什要说也?有透露过想你吗?”他道。
谢屿厚着脸皮回答:“讲,你酒劲还没下去,可能记得不是太清楚。”
林秋宿半信半疑,再条理清晰地回到上个问题:“谢屿,你怎还在往前开?要拿手机……”
“那岂不是你又要撞到狄泽宇?”谢屿说。
谢屿冷笑声:“口头说得还挺贴心,实际上自己想近水楼台。”
“谁知道后面会这样?”林秋宿说,“当时觉得他说很有道理,自己确实可能会犯错误,就让他帮忙保管下。”
谢屿问:“你那时候想干嘛?”
然后,林秋宿垂着脑袋,小声地嘀咕句什,谢屿没有听清,说这样就不让人回去拿东西。
林秋宿抿起嘴:“你怎这样啊?就是以为你在公司加班,打算问问你过年有什安排,放假要不要来这里!打着字呢,手机就被抢走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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