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不是在担心自己上去下不来?”林秋宿说。
谢屿很有危机感地解释:“在回味喜欢上活力男大学生烦恼。”
林秋宿抱起胳膊,喃喃:“怎长城就把你难住呀?诚意在哪里,决心在哪里,热情在哪里?”
目前他说得很轻松,主要是过去没怎旅游过,直在学校里打转,大大低估风景点累人程度。
但凡切切实实去挤过长队,他都不会主动去热门景点找罪受,这次长个记性。
林秋宿嘀咕:“没怎用力,哪里凶啊?难道把你弄疼?”
谢屿接茬:“把踹成骨质疏松,身体发酥。”
林秋宿:“。”
真想再补记,但怕谢屿反而更得意。
餐厅排队只剩三桌,他们往回走到那边,时间掐得正当好。
“要是你不来,怕谢屿刚踏进门就想着走。”爷爷说,“如果你不嫌弃,来尝尝手艺,老房子收拾下也还能凑合待客。”
他说得实在客气,林秋宿推脱不过,而且越想越觉得爷爷好像看出点什,不禁有些心虚,便道谢同意。
老人没有久留在冰淇淋店里,外面飘着雪花,林秋宿提议送他,但被他笑着摆手拒绝。
“外面有司机在等,出来溜达几步,不用担心。”老人说。
尽管与谢屿撞个正着,当场戳破对方谎言,但他脸上毫无怒意,笑着离开冰淇淋店,仿佛收获颇丰。
老人看着谢屿手上餐厅取号小票,知道他们有别行程,没有让人回去吃晚饭。
但他提醒过不久就是大年夜,既然春节来京市,就该在家里团团圆圆。
“这孩子是你同学?”爷爷问。
谢屿道:“哪来年纪只有十九岁同学啊?”
林秋宿赶忙补充:“爷爷,是谢屿朋友。”
当天在城
终于吃到烤鸭,还点松鼠桂鱼和淮阳狮子头,林秋宿填饱肚子心满意足。
临走,他打包盘京味面点,半夜被驴打滚噎得缓不过来,喝过几大口水后,再继续塞两块。
接下来两天,谢屿白天陪林秋宿出去玩,晚上照着爷爷给名单去拜年,过得比平时上班更心累和忙碌。
尤其林秋宿兴冲冲计划爬长城,而谢屿在京市长大至今,往常没兴趣也没时间,从来没去过这个每时每刻人山人海地方。
他查过需要徒步多久以后,不禁陷入沉思。
扭头,谢屿就收到爷爷转发礼单,让他代替自己登门回谢。
林秋宿心有余悸:“以为们被逮捕,但你爷爷好像没生气?”
谢屿恹恹地回答:“他出门顺手抓到个苦力,还被你请吃甜筒,开心还来不及。”
“苦力,可以把松开吗?”林秋宿看向桌底。
谢屿说:“踹过来时候那凶,现在又扮可怜受害者?”
听林秋宿如此解释,谢屿笑下,对老人说:“嗯,和他关系,他说算。”
青年语调平淡,讲得那正经,实际上,林秋宿脚踝还卡在这人小腿之间。
林秋宿怕其他人看出端倪,不敢随意地挣扎,现在既想和谢屿装不认识,又想把谢屿收拾顿。
爷爷邀请道:“小屿朋友起来吃年夜饭吧,多双碗筷多点热闹。”
林秋宿对此不太好意思,回绝:“这样不太方便,就不打扰,那天另外有安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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