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候他可怜兮兮地向老师请教,这里福利院往哪里走呢?自己要去提前瞧下新放学路线。
时隔多年再回顾,他聊起这个,没那些恐惧感,只觉得当时真非常脆弱,也很容易上当受骗。
不过是别人几句用来挑拨刻薄话,他仿佛陷入风雨温室花朵,瞬间被粗,bao地摧折。
怀疑自己不被坚定选择,也怀疑哥哥不会坚定选择自己。
“还好没有跟林观清开过这个口,否则他要被气死。”林秋宿笑着感叹。
与此同时,他回答:“很早以前会,家里刚出事那会儿,记得自己每天睁眼,见不到他话就要给他打电话。”
谢屿道:“从认识你开始,好像没见过你这样跟他念叨过。是因为他当时没有处理好?”
林秋宿摇摇头:“不,他直做得挺好,但后来不再那幼稚,慢慢独立起来。”
刚被送到叔叔婶婶家时候,两个大人尽管觉得棘手,但对他还没那恶劣,至少表面上能过得去。
可他每天都很害怕,好像被留在爸爸出车祸那天,在巨大创伤中始终走不出来。
说什?可以复述遍吗?”林秋宿立即道,“这次要录音!”
谢屿垂下眼:“喜欢听?这个怎好意思经常讲,岂不是显得很不值钱?”
林秋宿“噢”声,见这招不行,耍赖:“般般喜欢吧,可以在想哥时候把录音发他,保证第二天就能看到他杀回来。”
谢屿道:“那你可能十天小半个月看不到,Clear和Island你更偏心哪个?”
林秋宿对他所说时间段很困惑:“为什是两个星期见不着你呢?你上林观清黑名单,他怎说也得防你个十年小半辈子吧?”
从林秋宿说起自己被称为拖油瓶开始,谢屿脸上没笑意,听到他如此调侃,沉默半晌后才出声。
“你担心被他嫌麻烦,所以后来不和他讲,是?”谢屿问。
林秋宿说:“不能否认有过这个因素,主要还是自己长大,他想让黏人点,也没办法跟他肉麻。”
谢屿顿下,改惯常散漫
他没办法从叔叔婶婶身上得到安全感,只有兄长才可以,所以总是往林观清就读高中门卫室打电话,让保安帮自己找哥哥。
这使林观清迟迟无法放心,即便住宿在学校里,也要隔三差五请假出来,看看林秋宿到底过得好不好。
林秋宿其实不想给对方带来困扰,也在极度缺乏依赖之际,害怕这样下去对方会厌恶自己。
而且婶婶开始当着他面,说他是没人要拖油瓶,还讲林观清总有天受不他这个累赘,断他生活费送到福利院去。
或许这在大人嘴里是句挖苦,可年仅八岁林秋宿当真。
谢屿道:“感觉到时候要毁容,那点时间是拿来养伤,养完就绕开他撬你家墙角。”
林秋宿“噗嗤”笑出来,说:“不会吧,《燎夜》组里就剩下你个门面,林观清不得顾忌下老东家颜值死活?”
“和他弟弟比起来,他才不会管前任上司破不破相。”谢屿说。
不过正好提到林观清,谢屿问:“你会主动和你哥说想他?”
林秋宿把玫瑰放到地上,伸手拍拍身旁空位,让谢屿也坐下来休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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