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贴心地说:“谢屿,你困吗?要不要挂断电话?”
谢屿道:“等等,你脖子好像有点过敏。”
林秋宿将镜头拉近点,说:“没有,只是不太舒服,所以有点红。”
谢屿看着屏幕里更加清晰画面,呼吸不禁变得粗重,甚至起疑林秋宿这样是不是故意。
可林秋宿很正经地和他介绍项圈材质与尺寸,怕他不相信,向他截图
林秋宿不太满意地追问:“真?当时你对是什印象呢?”
谢屿实话实说:“很惊讶,凭Clear这种基因,怎会这漂亮弟弟?”
林秋宿:“。”
他察觉到什,皱皱鼻子:“你刚开始对点兴趣都没有。”
谢屿觉得这个问题很好回答,立即应声:“你哥把你托给照顾,对你动歪脑筋,还能是人吗?”
谢屿打字:[你们没有熄灯休息?]
林秋宿解释:“熄灯,室友都睡着,刚写完竞赛申请书,吃掉打包晚饭,肚子很饱不想上床。”
他精神正好又无所事事,见谢屿拨来视频通话,很爽快地接通。
脖子上黑色配件没有摘下来,与白皙肤色形成鲜明对比,银色链条随呼吸晃晃,细碎地折射着浴室白炽灯光线。
项圈质感冷硬,好在佩戴者每寸皮肤弧度美妙,因此没有很僵,反而愈发衬得身体温软,视觉上添几分脆弱感。
活二十多年,谢屿第次被人称作“小狗”说是“变态”,对方还是个比自己小三岁在念书男生。
语音被反反复复播放六七遍,漆黑偌大房间里,回荡着林秋宿清亮声音。
谢屿越听越清醒,却不是因为幡然悔悟萌生羞耻,而是……
失控般亢奋。
他几乎没有经历过这种时刻,鲜少几次类似场景,都和林秋宿有关。
林秋宿不可思议地说:“那你现在在干嘛?”
谢屿:“……”
两人面面相觑会,谢屿败下阵来:“现在你让当什就当什。”
林秋宿这下终于变得开心,再看眼时间。
临近凌晨点钟,该到谢屿平时准备入睡点,自己不是很方便拉着对方继续闲聊。
林秋宿微微眯起眼睛,像误闯人类社会猫咪,有些怯意又压抑不住好奇,仔细地观察屏幕里谢屿。
少年神色灵动狡黠,令气质恰到好处,易碎而不显得弱小可怜,精致但没剥夺生机活力。
当他主动贴近,很难有人忍得住坐视不理,包括谢屿。
只是林秋宿问题不太好回答:“你干嘛这盯着看?又不是第天认识……们刚见面时候,你都没认真打量过脸。”
谢屿顿半晌,说:“打量过,你长得很好看,眼望过去就发现你。”
并且这次与之前几回不太样,往常更多是情不自禁被吸引,那种滋味小心翼翼又轻柔缓和。
此时此刻,自己在吐息间能明显地感觉到,膨胀占有欲盈满胸腔,催生出更多躁动乃至具有侵略性。
谢屿只要开口,就会被难以保持平稳声线出卖真实状态,所以他只是上瘾般倾听林秋宿话语。
林秋宿没等到回复,无辜地说:“你怎没有理呢?要是冤枉人,可以反驳哦。”
他再说:“但觉得没有错,你装哑巴是在默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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