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秋宿犹豫地问:“让你失望?你现在不怎能笑出来吧。”
后半句话应该是疑问,说出来却是肯定语气。
他笃定,因为自己存在,给谢屿带来坏心情。
可谢屿说:
“发生这种事怎都不和林观清开口?”谢屿说,“很想问出个答案来。”
他继而道:“如果可以希望你当时就和他告状,他肯定会来接你,也肯定会同样把邹嘉赐打顿,不可能再出国,也不会让你再住到别人家。”
谢屿很少做这种时光倒流假设,这讲着讲着,不禁垂下眼睫。
可惜是无论设想多美好,现实就是岁月平静地流逝,几近将往日痛苦掩埋在其中,教旁人难以再窥探半分。
林秋宿捏紧纸杯,说:“开不那个口,而且都过去,你看,不是好好吗?”
“虽然肖想同事弟弟确实挺畜生,活该被那同事啐口,但不至于沦落到这种地步吧?”
林秋宿:“。”
尽管这里没有相关规定,但这句话录下来拨给林观清听遍,估计公寓门口就会挂牌子写这行字。
林秋宿舒出口气,低头吃两串关东煮,也喝点热汤,整天滴水未进胃部暖和起来。
“谢屿,不是这个意思。”他有点精神,无奈地说。
,谢屿现在情绪是前所未有糟糕。
即便谢屿再三掩饰,从表情上找不出丝错漏,林秋宿也能感觉得出来。
……贯漫不经心、难以不会被外物困扰谢屿此刻很低落。
与此同时,谢屿递出手上关东煮,热腾腾地塞到林秋宿手里。
他听到少年这说,很不解地反问:“不该在这里?”
“和他讲不,那可以和讲吗?”谢屿说,“对你在乎不止是想和你开开心心而已。”
林秋宿闻言难以理解,两人相处时候,直无忧无虑难道不好?
那些困境和烦恼,自己独自也可以承担,着实不需要也不应该让第二个人去忧愁。
他慢吞吞地抬头看向谢屿,再被谢屿很轻地捏捏耳朵。
“开始喜欢你时候,想到你就会心情变好,那种感觉很简单,看到你时候想笑,也想要看到你朝笑。”
“知道你不是这个意思,发现自己好像太熟悉你也不行,只是看你表情,就可以猜到你会偷偷嘀咕些什。”
谢屿说完,补充:“在乎人早就吃过那多苦,等到被重视时候,他已经习惯个人受委屈。所以插手进来,他反而很难接受。”
林秋宿下意识地反驳:“没有。”
“你没吃过苦吗?林秋宿,你差点没能高考。”谢屿淡声说,“虽然没参加过,但不是不清楚它对你有多重要。”
林秋宿愣下,这回没有再否认,僵硬地捧着关东煮纸杯沉默。
林秋宿心说,对啊,怎想你都不该待在格格不入小城里。
在他看来,谢屿会去江边草坪上优哉游哉地露营,会在郊外庄园里散漫地晒太阳,亦或者在写字大楼茶水间煮咖啡。
为什谢屿偏偏出乎意料,出现于昏暗脏乱巷口,站在自己身旁,和些地痞流氓有牵扯呢?
然而他耳边传来谢屿嗤笑,随后对方慢条斯理地出声。
“好像这里规定狗和谢屿禁止入内样。”谢屿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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