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般都说他们多少沾点脑瘫。”谢屿道。
他边回答问题,边目光慢慢往下移,看着林秋宿那条腿挪挪,从自己膝盖跑到大腿上。
而作乱少年对此毫无自觉,调整个最舒服姿势,几乎两条腿都要架上来。
谢屿呼吸窒,却不是因为生气,而是因为…
他说:“这是小林同学该有进步。”
他们起看林秋宿做PPT,谢屿帮忙调整几处排版主次,再补充些内容。
“这其实没有固定套路,主要看你目是哪种,以及面向谁做报告,如果想体现工作量,就把工作量具化数据堆上去。”
“你这次是和导师汇报,可以多说自己是通过什途径发现哪种问题,然后把解决思路讲明白,再按照这个思路,想清楚要具体分成几个步骤。”
谢屿笑下:“般是和需求方做报告,这种就是直接谈优化结果和后期表现,你如果做项目总结,也能这样考虑,省略过程多说直观数字。”
“你英语基础很好。”谢屿道,“这些文献专业性很强,不过你用辅助工具多看几篇,独立写好它们不是问题。”
林秋宿说:“本来落后截,只会考试范围内那些东西,后来被实验室逼出来。”
他从小接受教育资源不算好,大学报到前就明白这点,所以提前用功,免得拖后腿。
不过,虽然有认真准备,但到大学里,林秋宿英语水平起初并不拔尖。
同学们有来自于双语院校,有从小参加外文演讲,第学期有全英授课高数课程,他们显得驾轻就熟,而自己就很吃力。
林秋宿说:“咦?”
假期里自己与谢屿同床共枕,对方确实睡得老老实实。
搞得他暗落落地猜测过,谢屿这无动于衷,是不是哪里有生理障碍。
……原来谢屿是在忍耐吗?
当下,谢屿俯身凑过去,在林秋宿耳边说:“你当没有硬?”
林秋宿条腿挂在谢屿膝盖上,荡着晃来晃去,拖鞋都掉到地上。
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,说:“你经常做这些吗?”
谢屿道:“业内有句玩笑话,每个游戏制作人都是PPT大师。”
林秋宿笑起来,问:“那策划呢?”
谢屿顿下,似乎觉得那句话不太好说出口,被林秋宿催促下,这才开口回答。
开始他过得比较痛苦,好在适应期熬过去后,和其他人缩小差距。
之后进实验室被锻炼,眨眼几个月过去,已经全然可以使用第二语言,写些小论文以及与国外团队沟通。
谢屿揉揉林秋宿脑袋:“小林同学,你好厉害。”
林秋宿发现谢屿总是不吝啬于赞美他,有机会就会表达认可。
自己成长环境比较保守,以至于开始有点不好意思,现在逐渐变得可以坦然收下。
林秋宿顿大概两三秒,薄薄粉色从耳尖蔓延到脸颊,继而替谢屿搬掉椅子。
“不要和你起坐!”他迅速耍赖反悔。
谢屿嗤笑声,看着书房里两把椅子,在林秋宿有意安排之下,中间隔得还能塞下把。
不过,当他讲完代码问题,转头发现林秋宿往他这边挪点。
等到他纠错完文献翻译,林秋宿已经不知不觉与他并排,脑袋也靠在自己肩膀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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