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课表发份?”谢屿问。
林秋宿道:“干嘛?”
谢屿说:“看你每周上些什课,也去蹭堂听听。”
原先他表达过,等忙完就会去学校看林秋宿,也陪他念书。
毕竟谢屿工作非常忙,林秋宿以为是随口讲讲,不料对方直当回事。
各自默契地没去碰那瓶青提软糖,最后袋子里只剩下糖罐,林秋宿眼睁睁地看着谢屿把它放进口袋里。
周末时间宝贵,好在林秋宿周没有早八课,可以多留晚上。
他们轮流洗完澡,换上舒适棉质睡衣,身上味道都模样,来自于浴室里同瓶沐浴露。
可谢屿还和没闻过似,逮到机会把林秋宿困在墙角,俯身埋在锁骨边嗅又嗅,反复确认对方全是自己贯气息。
林秋宿好不容易挣脱出来,没羞赧多久,又跑出来陪谢屿起在客厅加班。
林秋宿觉得谢屿之前表现不错,顿住:“怎这谦虚?”
“毕竟没敢勾小林同学牙齿,你那时候整个人都快缩起来。”谢屿道,“担心会把你弄哭。”
林秋宿嘴硬:“谁会这怂?你不敢就不敢,怎能怪到这里?”
谢屿闻言嗤笑,随即顺着他说:“是错,下次不会。”
林秋宿乍听舒口气,成功把黑锅扣在谢屿头上,自己站在制高点。
谢屿转过头去看他,耳边响起短促“啵唧”声,慢半拍地惊讶……
自己是在做梦?林秋宿主动亲。
与其说亲,其实林秋宿做得太着急,又不得章法,讲成是啃也不为过。
可谢屿依旧翘起略微破皮嘴角。
开车时感觉到破口处有些痛意,他提醒:“有没有人管管,受伤。”
他不由雀跃,问句“真吗”,再说:“课有点多,你可以挑自己时间方便过来。”
因为自己想提前修完学分,
他懒洋洋地窝在沙发里,拿出电子书阅读器,打开自己下载文献,吃着买回来零食。
谢屿将笔记本电脑摊在膝盖上,过会,办公软件转为手机端,电脑被放在旁,躺在上面不知不觉变成他男朋友。
林秋宿保持着个很自然侧躺姿势,脑袋靠在谢屿腿上,舒舒服服地看书。
然后被谢屿手指梳梳头发,又刮刮鼻梁,他发出“啧”声表达不满,让人不要再随便摸自己。
随后对方半点没悔过,举动越来越没收敛,因此林秋宿作势要起来,却被摁回去。
然后他转念想,变得战战兢兢,在车上坐立难安。
什叫做下次不会?
听上去很像是知错就改,但代入到这件事里,意思就是之后会记得更过分点。
林秋宿:“。”
回到家,他们收拾购物袋里东西,把汽水、牛奶和蛋糕放进冰箱。
林秋宿扫眼,很乖地说:“不好意思,有点没收住,要不要帮你买只润唇膏?”
“再往上涂那些东西不好吧。”谢屿道,“要不然你再多来几次,算是以火攻火……”
林秋宿差点翻白眼,开始没想再搭理他,后来实在憋不住,又无语地扭过脑袋。
“看你舌头挺灵活,没事自己多舔舔。”他交代。
谢屿道:“谢谢你夸奖,但反思下,有待改进地方还蛮多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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