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下别说生气,连顶嘴次数都急剧减少,在林观清眼里逐渐变成柔软无害小棉袄。
异常温顺让林观清敏锐地腾升过猜测,拐弯抹角地打听过林秋宿是不是谈恋爱,能不能告知下男友情况,也好让他安心。
这件事不可能永远对亲哥保密,林秋宿无意遮掩严实,心里七上八下地透露线索,打算进行铺垫。
[最近是有在更近步地接触,你认识他,长得很帅,个子挺高,已经和共处不短时间。]
他至今记得自己眼睛闭点击发送,内心默默等死之际,收到林观清不假思索回复。
他继而道:“以后别和谢屿有冲突,不然林秋宿胳膊肘往哪儿拐,答案太明显,咱们要学会看形势。”
傅迟没生气,说:“这句话录下来,播给林观清听更合适。”
林秋宿:“……”
说起来他最近和林观清联络不多,兄长之前提过海外工作室定好第次内测时间,为确保不用延期,关上门完全没遵守劳动法。
无论林秋宿几点留言,林观清都会在刻钟内回复,天知道这人到底是几点睡觉,又能歇几个小时。
意停车。
计算机院附近没有停车场,从最近车库走到教室会有段路,他怕谢屿被淋到。
这嘱咐完,林秋宿没午休睡意,立即翻遍待会要上公共课书本。
夏庭安在他旁边诧异:“你怎突然预习起这门水课?大家同在屋檐下,用不着装逼。”
林秋宿委婉地说:“没在装逼,只是等下这节课可能不怎能听进去,现在有空就自己随便学学。”
[哇哦,傅迟啊。]
林秋宿试图劝过林观清注意身体,可是根本没用。
搁在前些年遇到这种情况,林秋宿肯定会和人较劲,不过现在不会再这样。
即便他们属于亲兄弟,终究是两个不同人,思想上理所应当会有分歧,没必要干扰和否定对方选择。
何况工作指标就摆在这里,不会因家人关心而有任何减少,扛着压力继续加班是避无可避结果。
除此之外,还有个很重要原因,林秋宿最近每次面对林观清,实在有点心虚忐忑。
夏庭安头雾水:“听不进去?之前坐和女朋友旁边,你梗着脖子看黑板,两节课都没转过头,上课上得津津有味啊。”
林秋宿忍无可忍:“那是因为根本不想给你们任何眼神!”
夏庭安秒懂:“羡慕嫉妒恨,知道,但这事儿又不能怪,得怪谢屿不能再年轻几岁。”
林秋宿磨磨后槽牙:“为什你说得和他大很多样?他很年轻,跳级过而已。”
“阿迟,你瞧见林秋宿现在这副护短嘴脸没?”夏庭安拱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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