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秋宿抿抿嘴,正色道:“这位同学,是来上课学习,你当这是在开房睡觉?”
“抱歉。”谢屿虚心认错。
他补充:“如果是开房,会变成不肯让你睡觉。”
林秋宿:“……”
光天化日,岂有此理?他忍耐似闭闭眼睫。
“你声音小点啊,被听到怎办?他要是觉得尴尬,坐到这边可能性就更小!”
“快看他走进来,各就各位!预备!迎接新任校草!”
紧接着,有女生倒吸气:“草,他真在往这边走?!”
偌大教室已经坐满学生,林秋宿朦朦胧胧半撩起眼帘,就瞧见谢屿来到自己座位旁边。
这下他突然不打瞌睡,在群人连带打量下,立即坐得非常端正。
林秋宿揉揉眼睛,道:“今天想坐后面。”
同学问:“巧也是,能和你起不?”
不远处夏庭安插话:“建议你别这样,今天他不欢迎所有人来凑热闹,没发现傅迟都不见吗?”
林秋宿回头说:“你不要传谣,傅迟是参加篮球赛请假!”
同学立即领会夏庭安意思:“悟,险些当电灯泡,这就走。”
溅起雨珠。
由于这车款式拉风,许多同学特意慢下步伐,时不时回头张望,有特意掏出手机拍张照片。
“有没有发现最近学校里超跑变多?”有同学问。
同伴道:“也觉得,是不是MBA班里大佬们搞法拉利团购啊?”
“记得小秋朋友也有辆,好酷。”郭曼露听到耳朵,搭话,“说起来上次看到那个人来学校做讲座。”
随后他组织着措辞,准备狠狠数落谢屿怎满脑子乱七八糟东西,便感觉脖子被力度适当地揉几下。
于是林秋宿眯起眼睛,看上去被捏得很舒服,转而声音闷闷地轻哼几声。
过小会,随着上课铃响,老师打开课件准备上课,谢屿很规矩地收回手。
林秋宿三心二意
谢屿拉开他左手边椅子,漫不经心地落座,继而偏过脸来朝他笑下,指尖轻轻敲打着桌沿。
“这睡,脖子难不难受?”谢屿问。
林秋宿以为他要帮自己按按,矜持地左右张望下,看到大家各自收拾着东西准备听课,没再观望这里情况。
他便试探着嘀咕:“有点。”
谢屿很自然地接话:“那你还困,接下来要不要考虑靠肩上?”
林秋宿:“……”
尽管同学没说错,可他就是不好意思,羞赧地抬手半捂脸。
因为刚才午休没有睡觉,他现在正犯着春困,就着这个撑住脑袋姿势,又稀里糊涂地趴回去。
林秋宿眼皮子打架,大概睡十分钟左右,又被周围窸窸窣窣议论声吵醒。
“这是哪个学院呀?好帅,为什之前从来没见过?”
“也看到,鸿拟嘛,好像职位级别还挺高。”同学说。
“那天记得还是情人节,有人给林秋宿订花,跑腿直接送到报告厅,是那个酷哥帮忙递过去。”
他们交头接耳来到教室,林秋宿趴在桌上打瞌睡,被其中个同学摸摸头发。
他们今天上是堂公选课,将近百个人挤在大教室里,但现在到场人还不多。
“前面几排有空位,你不坐过去?”同学提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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