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秋宿揉揉眼睛,倒出两杯热水,再交出林观清电脑。
时隔整整十多
林观清抱着胳膊,瞥见林秋宿失魂落魄地埋着头,终究是心里松动,长长地叹口气。
“和他是上下级时候,他直是那副谁也打动不样子,没和谁谈过感情,也不知道他到底懂不懂那种东西,自由惯也很行素。”
“这种人当同事当朋友都没什问题,但和你当情侣,是怕你受委屈,也不信任他能做好。”
林秋宿辩解:“他没有你说那样。”
“那他自己证明给看。”林观清道,“上来就要盖章,当是卖弟弟那好说话?”
不止是因为和谢屿情侣关系被阻挠而沮丧,还有他真切感受到林观清不可置信和难以接受。
“正因为才是你家里人,所以才不会直接为你们鼓掌撒鲜花。”林观清说。
他和林秋宿是密切相关亲属,真正设身处地希望林秋宿幸福。
别人认为谢屿家境好长得帅,还有份蒸蒸日上事业,对于林秋宿来说就是良配,亦或者两人看起来登对,就已经很值得祝福。
但这些浮出表面特质,在林观清这里都无关紧要,他弟弟也没必要靠别人光环得到庇护。
不要说侵i犯你隐私啊,谁知道打开来会有那种东西……”
林秋宿郁闷地说:“刚才你为什不听谢屿把话说完?”
林观清回答:“喝他迷魂汤人是你又不是,凭什定要那样做?”
林秋宿深吸口气,道:“不是小孩,没你想那糊涂,你应该正视下想法。”
林观清道:“有否定你?在对Island人品问题提出合理质疑。”
他不需要任何物质馈赠或言语讨好,要是真实态度与证明。
如果连说服自己都办不到,林观清干不出逼人分手缺德举动,但也确没办法宽容接纳,就这干晾着吧。
林秋宿知道林观清不是没事找事,兄弟之间对方当惯大人,难免操心方方面面。
“你也不要凶巴巴。”林秋宿小声嘀咕,“砸东西真不可取,你吓到。”
林观清毫无愧疚之心地说:“不好意思,你们太投入,压根听不到说话,只好找块石头打断你们。”
林秋宿拥有爱意到底有几分重量,是否真诚又能否长久,这在他眼中才是重点。
“拜托他看管你阵子,他直接监守自盗……”林观清道,“能咽得下这气才有鬼。”
当然,刚才发泄完部分怨气,现在他也能收敛情绪,做到和林秋宿正常相处。
两人个洗杯子个擦桌台,再纷纷沉默地站在加热中开水壶前。
看水蒸气从壶嘴中逐渐飘出来,里面响起冒泡泡咕嘟声,谁也没率先妥协,氛围逐渐变得低落。
“可你是哥啊,如果你是这种反应,让们都很难受。”林秋宿说。
如果是被外人曲解,大不可以忽略,但林观清情绪难以被自己略过。
并且,他和谢屿这路走来,多数人知道以后都是祝福态度。
难得遇到个闹到天翻地覆刺头,竟是自己兄长。
即便早就做好林观清会抵触心理准备,林秋宿想到车窗上那几条裂缝,又想到那些针锋相对话语,不禁垂下脑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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