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及此,林秋宿笑起来:“是不是想见?”
“是,还想亲下你。”谢屿俯过身,嘴唇蹭过林秋宿耳朵,“可以吗?”
林秋宿“嗯”声,下面话语就被含糊地堵在嘴边,演变成暧昧细微水声。
舌尖缓慢地扫过牙齿,顶到更深地方,林秋宿颤颤睫毛,不禁往后缩缩,又被谢屿搂回来。
刚醒来没多久,就被这样按着撩拨,就好像捧新雪被撒入温热泉水里,顷刻间便在热意蒸腾中消融。
“你自己煎?”苏应钟注意到桌上还剩下几块牛排,“世事难料啊,Clear居然有积极吃饭天。”
林观清道:“被规定日三餐不能落,哪敢不遵守家里制度?否则又是半个月病假。”
他们这闲聊,又谈起项目组近况,偶尔提到公司内部流传八卦。
谢屿安安静静地备完菜,趁林观清没留神,走到林秋宿屋里。
窗户拉得密不透光,林秋宿呼吸很浅,俨然是已经睡饱,但还在赖床。
谢屿没有得寸进尺,笨手笨脚地洗完碗筷,就作势离开。
第二天,他又提着新鲜食材,敲响林观清家里门。
这下隔壁苏应钟被这动静吸引,细开条门缝后,发现谢屿居然敢来这里。
“你不要命?”苏应钟诧异。
谢屿勾起嘴角:“苏老师你起床?那起吃中饭吧,来下厨。”
估算。”
林秋宿认为自己没那个本事,怎想怎放不进去,要不然就是被撑坏。
他让谢屿别讲,搞得谢屿更想趁机在言语上欺负他,无奈林观清后脚赶到,两个人随即规规矩矩地站直。
“为什某位姓谢司机送完人还不走?”林观清问。
林秋宿说:“麻烦人家趟,还不放他上去喝点水啊?”
但这里毕竟不像谢屿家那样足够隐
“中午吃虾汤泡饭、脆带鱼、牛肋排和瑶柱甜豆好不好?”谢屿问。
林秋宿哼唧几声,再朦朦胧胧地醒来,见到谢屿坐在自己床边,有几分惊喜地揉揉眼睛。
“你怎那早就来呀?”他问。
以谢屿作息,平时工作太忙碌,周末会睡得稍微晚点。
现在十点都没到,谢屿就出现在这里,比周到周五闹铃还要早。
他们有约定在先,谢屿帮苏应钟在发售当天拿到新款手机,苏应钟要在谢屿和林观清摊牌时,与前者统战线。
尽管此刻有点发憷,但苏应钟没有推辞,向谢屿附和。
“但怎看你被关在门外?Clear他们家是在睡觉,还是故意冷着你啊?”苏应钟道。
说到这里,他故意扬起声调:“不会那小气吧Clear?”
紧接着林观清打开门,没好气地说:“进来换拖鞋,弟在睡觉,说话声音小点。”
“喝完水还得留客吃晚饭吧?”林观清然他打算盘。
谢屿道:“买菜,也都会做,可以全自助。”
既然来势汹汹,又准备得万般妥善,林观清没能将其彻底阻拦,放人走进家门。
这顿晚饭意外还不错,瞧得出来谢屿有在花功夫学烧菜,使用过厨房也被收拾得很干净,移动过调味料全部归位。
没有预想之中兵荒马乱,林观清也没鸡蛋里挑骨头,但吃完饭就催着谢屿早点走,摆明不让人过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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