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到家里,没那些喧哗,总算能松口气。
谢屿照旧将袋子管得严实,声称要帮林秋宿熨衣服,林秋宿便打着哈欠,慢吞吞地进浴室洗澡。
热水带走天疲惫,他出来时浑身轻松,活力恢复不少。
水手服熨烫好,整齐妥帖地挂在架子上,林秋宿看到时不禁睁圆眼睛。
没到半分钟,他似是只对危险嗅觉非常灵感小动物,默默地转过身,梦游似
“回家。”他小声说。
然后他注意到谢屿桌边,放精美包装袋,里面应该是有两套衣服。
布料应该很薄,叠起来没多少分量,整个袋子都看上去颇为轻盈。
“买是短袖?”林秋宿问。
谢屿起身时将其拎在手上,回答:“有件是。”
待到晚会开始,园区在室外搭起舞台响起音乐,整层人人差不多走掉六七成。
因为已经被迫顶天恶魔犄角,又成功推掉差点落在自己身上唱歌表演,林秋宿没有被安排其他活动。
他现在已经能优哉游哉地离开,喝完谢屿送来去冰果茶,丢进垃圾桶里,继而换回早晨穿来常服。
在这个时间点,几乎所有电梯载到人,都是往楼去。
但林秋宿走进去后,摁个楼层键,稳稳当当地往上升。
,不住回头扮个鬼脸。
随后,他抓出塞在电脑液晶屏后面道具,在打趣声中,将毛绒质感浆果扔到同事手上。
“不玩,要回位子上坐会儿。”林秋宿道。
有人笑着打岔:“谁去休息室瞧眼Island?看林秋宿这得意,屋子里面没监控,怕不是上刑。”
林秋宿否认:“只不过是与他促膝长谈,让他尽早投降,加入方阵营。”
林秋宿想要提前看看是什颜色,但谢屿举止格外反常,没有顺着他意思做。
这点情况放在往常,足以引起林秋宿警惕,只是今晚是个例外。
园区内外回荡着歌声,有时五音不全,有时气场全开,这时正好是个男人在唱歌,没个字踩在调上。
传到林秋宿耳边时,少年忍不住分散注意力,询问现在播到底是什歌,怎能难听成这样?
谢屿也迟疑半天,愣是无法确认答案,又被吵得耳朵嗡嗡作响,急忙带林秋宿远离这片地方。
轻车熟路地刷门禁找到谢屿,林秋宿没往前继续走,先是杵在走廊,左顾右盼地扫视圈。
《燎夜》这边也和技术中心差不多,人都跑完,要凑热闹,要下班回家,周年庆相当于半个假期。
不过,尽管周围没几个人,林秋宿依旧小心翼翼。
他坐到谢屿身边时,两个人座椅与座椅之间,特意保持些距离。
看着谢屿在调试数值模型,林秋宿安静地等大概五分钟,再轻轻拍拍桌子,以示催促态度。
“真膝盖抵膝盖吗?你用美人计是吧?”
听到同事这调侃,林秋宿抱起胳膊,义正辞严地说:“Island是这样人吗?他对女装会感兴趣?”
“也是,听说他开会时候,还解释过自己审美比较保守。”同事摸摸下巴。
林秋宿回到工位,处理会代码问题,模样很是正经。
期间,他被方月提醒唇蜜糊,手忙脚乱地抽出湿巾,干脆擦得干二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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