饱胀感和酸涩感挥之不去,对方留在自己身上余温已经消失,带来余韵则像是渗进骨缝里,与他融为体久久不散。
洗澡时候,谢屿就给林秋宿做过检查,没有出血类伤,只是有几次微微泛红。
林秋宿也没有太当回事,吵着让谢屿别这观察自己,再提醒对方好好处理背后被挠出来几道红痕。
他们都是第次经历这种事,全程边摸索边做,难免出现疏漏。
此时在车上落座,林秋宿从体感上认为,自己身上有延迟反应,现在比昨晚来得严重。
“对不起。”他说,“昨晚看还好,今天肿起来吗?”
林秋宿被道歉得不太自在,心说,两个人起干这档子事,讲到底你情愿,没必要有方感到愧疚。
随后,他听到谢屿热心问:“小屿哥哥帮你揉揉?”
林秋宿闭下眼,忍无可忍道:“今天你再动下,就把楼下打扫着准备搬进去吧。”
谢屿散漫地走在他身侧,点头:“知道。”
谢屿问:“可以换成视频,或者是语音?”
“不好吧,其他人都在场,跟个实习生打电话?”林秋宿哭笑不得。
谢屿见林秋宿坚持,也知道对方责任心强,如今初步接触工作,无论职位高低,肯定会重视每次机会。
他不想说些大道理去干扰对方态度,表示等下会开车带他去公司。
不过,谢屿道:“你尽职可以,但觉得难受就及时走,可以吗?”
衬衫扣子,涂在身前略微肿起来地方。
吃饭时他小心翼翼,尽量小幅度地动作,看起来气息奄奄,时不时被谢屿夹菜喂汤,也没什活泼反应。
筷子拨弄着米粒,目光有些放空,也有些呆,像是没从夜里狂热中回过神来。
等放下碗筷,林秋宿又换种态度。
“要回公司。”他清清嗓子,宣布。
不过,他怕谢屿担心,强撑着没有表现出来。
到会议室,林秋宿看过本次讨论要点,认为时长不应当超过四十分钟
“周末就又可以,对吧,老婆?”他颇有求知欲地确认。
林秋宿被这称呼搞得面红耳赤,扭头瞪过去,却见谢屿嘴角翘起。
“终于舍得看眼啊?”谢屿说完,又道,“会议如果时间长,找借口去休息,实在不行发消息。”
林秋宿语调很慢地“喔”声,再被谢屿帮忙打开副驾驶车门,缓缓坐进去。
和谢屿关照样,林秋宿确不太舒服。
林秋宿语气硬邦邦地说:“现在舒服得要命。”
谢屿明知故问:“真假啊,那怎故意弯着腰?”
林秋宿恼羞成怒,抄起身后靠垫,想往谢屿身上丢。
“它都肿,只敢穿厚点衬衫,都不敢穿短袖!”他道,“以后你离远点。”
将锅碗瓢盆都放进清洁机里,谢屿走出厨房,想去碰林秋宿但被躲闪开。
谢屿帮他把餐具端进厨房,疑惑:“已经弄好线上办公,为什还去坐班?”
林秋宿知道这件事,不过自己思来想去,还是打算只歇半天。
他道:“下午三点刻,约好有场会要开,不去不合适。”
吃完饭指针朝向两点半,时间已经很紧凑。
再说林秋宿前两天体力透支,虽然睡得香甜,但没有全部恢复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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