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听到内部风声,让谢屿别光顾着谈恋爱,最好提前写份领奖感言。
省得到时候他们在斯德哥尔摩,把这趟行程当成度蜜月,最后突然被主办方喊上去捧奖杯。
林秋宿传话给谢屿,谢屿散漫道:“这个可以临场随便说两句。”
林秋宿搭住他肩膀:“你也放组委会马,好吗?”
“Ok,这就打草稿。”谢屿道。
谢屿问:“什?”
林秋宿念:“I’dliketolivewithYou.Inasmalltown,Wherethereareeternaltwilights.Andeternalbells.”
——想和你起生活,在某个小镇,共享无尽黄昏,和绵绵不绝钟声。
谢屿回忆下,道:“当时创作课老师喜欢茨维塔耶娃,让们根据这句诗即兴发挥。”
林秋宿奇怪地说:“嗯,但你那几页全是空白。”
但书面上表白方式总归没有灭绝?
“能开出来才算桃花吧。”谢屿道,“上学忙着搞成绩,放学就打游戏,能有这种东西?”
林秋宿:“……”
到谢屿住过地方,家政说旧物都清过灰,做好定防潮措施,妥善保存在储藏间里。
因为她用心,林秋宿还能翻到谢屿写过作业。
里顶尖公学读高中,附近留有套住宅。
林秋宿问:“那里会有你高中东西吗?”
谢屿说:“好像没剩下什,被来来回回清理过好几次,不知道有没有被收纳起来。”
林秋宿期待地说:“想看看,会有别人递给你小纸条?”
“考试传答案会被开除学籍。”谢屿散漫地说。
两个人没有开车去瑞典,半途换成火车,路看过冰川与湖泊。
谢屿:“……当时个长年独居高中生,怎发挥得出来?看到时候就头皮发麻,饶吧。”
他或许不缺罗曼蒂克细胞,但不是天生多情人,那时候读到情诗,大多是兴致缺缺地翻页。
课堂要求他借此展开想象力,他实在是无动于衷。
林秋宿弯起眼睫,说句“好”,然后嘟囔着,旁观谢屿给绩效评价凑字数。
做完这些工作,林秋宿收到沈光意消息。
他津津有味看起谢屿作文,谢屿则打开笔记本电脑,在旁写项目里绩效评价。
“每次写这种东西,都觉得自己是小学班主任。”谢屿道。
林秋宿说:“以前你写作文能拿满分呢,现在半个小时过去,你就写两行字?”
谢屿漫不经心地翘起嘴角:“不好意思,可能过擅长书面表达年龄段。”
“夸你家主程序,夸得也还行吧。”林秋宿瞄几眼,扭过脑袋,“在你本子摘抄里看到句话。”
林秋宿无语道:“……谁说作弊,在好奇你桃花运。”
他就读重点学校极其严厉,各个方面对学生进行管束。
以至于林秋宿虽然受到欢迎,可每次收到具有告白意味物品,就会忙不迭还回去,连拆都不敢拆封。
所谓情书与他无关,青春存在角缺陷,搞得他在被压抑过后,不禁萌生强烈好奇心。
尽管谢屿之前讲过,他们那里与自己这边反着来,大家热情开放,有好感就会直接示爱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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