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些他不要。”贺西洲勾唇道,“又喜欢得紧,自然不允许让给别人。”
常老:“……”够真够
沈思霏最近就在准备辞呈,还没递上去,但已经确定接下来段时间里不做老师。
他道:“嗓子不太好,讲课太多,嗓子疼。”
常老露出然神色,“是,还吃粉笔灰。你A大毕业,已经非常优秀。打算接下来做什?”
沈思霏说不出话来,总不能说,先回家生个孩子吧?
贺西洲在桌子底下握住他手:“常爷爷,和思霏打算结婚。”
产后抑郁,再加上沈良平冷淡,以及李倩阴阳怪气,怎可能会好过。到最后段时间,常玫整个人精神状态就非常差。
常老垂眼说:“如果她来找……”
只要主动回来,他怎可能忍心把昔日最疼爱小女儿拦在家门外。
气氛时非常压抑沉闷,沈思霏难受,贺西洲怕影响他心情,伸手给他夹两个菜。
沈思霏想起医生嘱托过,自己心情对孩子也有影响,便只好压下情绪,道:“妈妈走时候很平静很安详,点都不痛苦。”
餐厅不大,红木桌,菜品也不如何精致,只是些家常小菜。
完全不像是豪门,而是个普通人家。常家原本就不自诩豪门。
沈思霏有点不习惯怎和这个与自己有血缘关系老人相处,毕竟彼此太过陌生。
不知道对方性格、喜好、习惯,无所知,甚至很难说起话题。
在门口时候,原本常老面色还很和蔼,沈思霏话刚出口,就见人脸色沉点,他顿时担心自己说错话。
常老目光移到他身上,眼神难得多点凌厉和审视意味,“贺大总裁,贺家小辈,听过你。们家思霏和你在起,怕他会吃亏啊。”
结婚沈思霏不知道,但他还是辩解道:“其实西洲他很好……”
常老截话道:“你看这,婚还没结吧,就已经偏袒上上?是在问他,你不要插嘴。你要是吃饱,就去后面四处逛逛,消消食,快去,听爷爷。”
等沈思霏离开,贺西洲坦然自若,道:“那些话就不说,和他始于那年进入福利院,小时候关系不太好,摩擦不少,后来承蒙资助,回国就是为报恩。”
常老:“既然报恩,钱财或是其他即可。何必要把人绑在身边。”
常老回过神,静静端详自己外曾孙,“沈、思、霏?你名字是你妈妈给你取吗?”
沈思霏点点头。
常老笑笑,皱纹顿显:“很好听,特别好听。来,孩子,多吃点。现在多大,毕业吗?现在在做什啊?”
沈思霏答道:“已经二十六,工作好几年,之前在做老师。”
常老眼神微亮:“做老师好,刚才看你,就觉得你这气质很好。玫玫小时候就想做老师,怎现在不做?”
饭桌上时没人说话,沈思霏担心常家有食不言规矩,也不敢开口。
但贺西洲不会管,他说:“那里有些常姨遗物,觉得如果您需要,可以给您送过来。”
沈思霏接话:“里面有不少母亲画作,还有副她亲手画您画像。您定会喜欢”
常老看他半晌,忽然叹口气:“她走之前,痛苦吗?”
沈思霏不知道该怎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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