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荧望着妇幼中心,片刻没有回话。隔着层落地玻璃,大楼里有护士推着婴儿车慢悠悠走过。
“想生小孩?”裴慕隐难得见他露出这副样子,道,“听说生产过程很辛苦,会对Omega造成很多伤害。”
祝荧道:“你打听这个干嘛?”
“以前想过万你有,们该怎办。”
“趁早做药流吧,不然太累。”
“你老实交代,是不是背着们发横财?”
祝荧道:“情况比较像是被劫持过来。”
睁开眼就躺在这里,他想退房都来不及。
不过医药费早就被垫付,裴慕隐根本不在意这点钱,还安排两位专业护工全天陪护,后来被自己给辞退。
同学走时候,祝荧正好想出去晒晒太阳,就送他们到楼下。
信息素总是忽然失控,身体阵阵地发软,每天都可能突发结合期,使他变得又湿又烫。
剧烈痛感往往伴随而来,久而久之,他对此第印象变成疼。
Omega在结合期里本该是舒服,被满足。
但他恰恰相反,压抑而备受折磨。
祝荧看着关心他同学们,心想,如果他们知道自己得是这种病症,会是什反应?
祝荧在医院里住三天,实在是嫌无聊,执意要出院,却被众师兄师姐摁回去。
他们趁着天气好转,来看望实验室里小学霸,见祝荧记挂项目进度,各个拍胸脯表示能顶住任务。
既然他们这讲,祝荧没什好挣扎。
有人问:“你腺体上这个传感片什时候能拆啊?”
“随时都可以。”祝荧道。
裴慕隐被江楼心打过电话以后,其实当晚就想来医院,又怕自己这样显得心急火燎,在祝荧面前太被动,就在床上辗转反侧个通宵。
今天处理完公务过来,他本来打算试探下祝荧要不要复合,听到这种回答,
隔壁有栋楼是妇幼中心,与自己这边共用花园。祝荧坐在长椅上,看到有几个母亲在附近散步,交流着小孩话题。
比如最近在念什早教读物,以后升学要去哪里。
偶尔她们也抱怨孩子父亲忙得顾不着他们,这几天都没抽空过来,甚至怀孕时都出差在外。
祝荧边听边发呆,被连喊几声名字才回过神来。
裴慕隐就在长椅另边,疑惑地看着他:“你在想什?”
平时形象清冷自持,实际上与欲望紧紧缠在起,活像个欲求不满婊子。
他自,bao自弃地撇开头笑下。
“你在笑什?对,你这间病房怎那高档?”师姐道,“比导师之前住还夸张!以为他VIP房是最好!”
这层贵宾区只向指定客户开放,即便是德高望重教授也很难进来,多是为非富即贵名流服务。
病房装修得不比七星级酒店差,除配置高档完善,墙上甚至悬挂着幅名家画作。
“是干什用?从来没见过。”那人好奇,“可不可以控制信息素散发?”
祝荧道:“只能用来观察,没有其他作用。”
“那你这些药是治病吧?怎没按时吃呀!”
“没多大用。”
身体被信息素拖累得那严重,哪天晕倒再也醒不过来都是正常,他尝试过积极治疗,可惜被现状次又次打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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