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位不
十九岁少年浑身都是反骨,在他身边又无比温柔,吻得稍微用力点都怕弄疼他。
他们时不时要拌嘴,裴慕隐揉揉他眉心,很快投降道:“你不要皱眉。”
而眼前,裴慕隐冷冷地看着泪流满面他,只说:“等下记得去吃避孕药,没空陪你做人流,也不想被突然冒出来小孩叫爸爸。”
……
在护士台撞见过来送饭许元思,裴慕隐眼疾手快地拦住人。
听到裴慕隐这讲,祝荧才发现自己哭,枕头有点潮,脸上肯定也湿片。
他想抬手去擦,无奈手腕被牢牢摁在两边,动也动不。
然后裴慕隐鬼迷心窍,咬住他后颈肿起来腺体。
祝荧如果真是只猫,那这时候就炸毛。
他猛地挣扎下,道:“你在干什!”
他说完都觉得太得罪人,但裴慕隐居然同意。
扣子还被重新系回去,上半身看起来禁欲端正,下面却不是那回事,有错乱亵渎感。
祝荧还以为裴慕隐变性子,怎脾气隐忍起来,接着他就没再有精力想这些。
他轻慢裴慕隐,好歹只是言语上,裴慕隐似乎把他当成泄欲工具。
祝荧在床上直很娇气,以往裴慕隐也很温柔,会照顾他感受。而Alpha现在失控起来,毫无克制可言。
来?”
他把碍眼被子扯开,祝荧没什力气,想要抵抗却根本不是对手。
祝荧红着眼眶,瞪裴慕隐眼,并不具备威慑力。
即便很难受,他喘息声也轻得不能再轻,在努力让自己显得不那弱势。
裴慕隐温热指腹摸过他脖颈,他颤得更厉害。
病房里都是信息素味道,但凡嗅觉没失灵,定能知道那里发生过什。
再说自己后来做得有点过,祝荧体力不支,现在还没醒过来。
“这里离公寓不近,又不是没有食堂,你干嘛每天送饭?”裴慕隐问。
许元思道:“祝荧喊送书,就想把饭菜也送。哎,不是吹牛,做饭可是味道流!”
“书呢?”
裴慕隐道:“只是个临时标记,不然呢?你不打抑制剂自己熬过去?”
看祝荧明显松口气,他又说:“难道你以为想永久标记你?”
祝荧衣服皱巴巴,整个人也乱七八糟,虚弱地被抱在怀里。
他想,自己以前真想过和裴慕隐结下永久标记。
那时候裴慕隐也是紧紧地搂着他,他因为腺体偶尔会刺痛下,恹恹地心烦,裴慕隐就俯身亲吻他。
病房窗帘被拉住,没有开灯,屋内很昏暗。
祝荧眼前很模糊,被结合期折磨得神志不清,干脆把脸埋在枕头里,又被强迫翻转过来,面对着旧情人。
“真有过别人?你更喜欢他,还是喜欢?”
“他是个废物吧,还能让你咬咬得这紧。”
“你更喜欢点吧?你哭得这厉害……”
祝荧没说不能做,沉默之下,之前抗拒就成欲拒还迎。
在病号服衣扣被解开时候,他眨眨眼睛,有种如梦初醒懵懂。
他说:“不想脱。”
这句话很有歧义,好像把裴慕隐当成Alpha志愿者,纯粹为解决眼前困扰,勉勉强强进行场情事。
没有任何感情,也不愿意有额外欢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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