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荧沉默着,情绪没有爆发口,而闷在心头变得越来越强烈。
他在家门口是真不想上去,看到裴慕隐以后感觉头都是晕。
裴慕隐听着他指责,说:“是没有顾临阑那解你,他看到你个眼神,就知道你在顾虑什,而猜晚上都猜不到。”
他道:“不想你每天忙着去打工,也不想你碰到那个傻逼,明明都要开始新人生,却得去和那个无赖纠缠。”
祝荧被气昏头,
“以为你看到裴慕隐那帮着你爸,自己都没多少钱,还给岳父还债,会感动得塌糊涂。”
周涉怕他不信,多解释几句:“当然是最不想看到你和他分手那个,他要是回家,倒霉不是?现在搞得像是挑拨离间。”
祝荧不相信他说辞,伸手要打开车门下去,门却被上锁。
周涉不容置疑道:“送你回去。”
他先送祝父去落脚处,赌场门口有几个小混混在守着,与祝父勾肩搭背地说几句话,再看到车里祝荧。
他没和前妻离婚之前,父子俩也会打架,只不过祝荧察觉到自己力量很弱,打起来只会挨揍挨得更狠、养伤养得更久,也就没再反抗过,大多都是在避让。
他从没见过祝荧这不管不顾样子,平时清冷自持人变得和疯子样。
他有些制不住祝荧,抱着头说:“荧、荧荧,你冷静点!”
看祝荧没有收敛,他骂道:“你他妈这副样子要是被裴慕隐看到,他吓都吓跑,才不会给老子打钱!”
祝荧意识到自己有失态,自嘲般地苦笑两声。
,后座上畏畏缩缩地坐着祝父。
看到祝父熟练地拨号给裴慕隐时候,祝荧觉得自己好像死过遍。
拜托,放过吧,这定是假。
可惜电话那边传来熟悉声音:“这过个月都没到,你是全天24小时在给赌场送钱?”
祝荧感觉头皮发麻,这些年因为他爸浑浑噩噩而酿成难堪被翻出来,猛地涌上心头。
“这就是你说摇钱树?长得可以啊,怪不得有人愿意给你出钱。”
“操,你这跟卖儿子样。”
祝父搓搓手:“那也是有人买嘛……”
祝荧被他激怒,在位子上冲着周涉说:“放下去。”
周涉没有给他开锁,慢悠悠地带他去公寓。
“都走吧,都给滚。”他道,“你们真恶心。”
再后来,周涉说:“年轻人就是火气重,这点事情倒也不至于说弟弟恶心。”
“是说他做出来事情恶心,不是他这个人恶心。”祝荧漠然道,“论这个当然比不过你。”
“和他待久以后你都被他带坏,以前你没那讨厌。”周涉轻声道,“真是让人伤心。”
祝荧道:“你想干嘛?”
他无助地发现自己从没忘记过,也从没走出去、真正摆脱悲剧影子。
去年这个时候,自己局促地站在妈妈身边,看着烫伤许砚付不出钱,被裴母高高在上地数落。
而今天,她儿子在资助噩梦源头,让人逍遥地过日子,身上穿衣服比自己贵多。
祝荧看到转账记录,和他爸爸在车上打起来。
上年纪祝父没以往威风,只是仗着自己是Alpha,力气比Omega大,能把祝荧制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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