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临阑道:“那里饭菜不会被抢空,你别这着急。”
江楼心道:“你快打听下之前给你递情书人在哪栋食堂吃,要坐在他对面。”
敢情是为这种事要来T大,顾临阑道:“已经和他讲清楚。”
“给你写整整三千字情书,怎可能这样就死心!”江楼心道,“肯定还有不切实际幻想。”
他很小气,且不加掩饰,顾临阑不懂这有什好计较,不过这位Omega估计也是无事可做,就为这些操心。
[他就是真不懂这些,这比反对更可气,同片天空下居然有Omega这麻木地半死不活着!]
有记者这评价他,他当时生气,又无可奈何,只好暗自诅咒那家报社倒闭。
正在回忆时再度把自己弄蹿火,侍者给他端甜品和壶荔枝红茶。
江楼心把手头这本公共刊物买下来,道:“麻烦把牛奶直接加到茶里,现在想口闷。”
“怎?”侍者问。
外面雨越下越大,话剧散场时已经从最初小雨变成,bao雨。
剧院门口挤着群人,要喊室友过来接送,要匆忙撑开湿漉漉伞,水珠弹到身旁同学衣服上。
江楼心坐在里面贵宾休息区,胳膊压着本刊物,因为有页印着许砚脸,所以他特意拍下来。
本来想分享给他爸爸,看清楚新闻标题并不是什好话以后,他删掉图片,并把那张纸撕下来揉成团。
许砚在结婚前是科学院研究员,有很多Omega视他为偶像,希望能变成他那样优秀独立人。
实际上,江楼心要操心事情可多,看话剧中途还接电话挨顿父亲责骂。
他没告诉顾临阑自己要去国外读书事情,是因为自己之前鼓作气,越过江锡和许砚,给学校写封信件自愿退学。
这件事被校方告知江锡,男人今天大发雷霆,在电话里警告说今晚回去要他好看。
江楼心倒也不怕,还有心情回去继续看话剧,反正天塌下来都有许砚顶着,江锡顶多冷嘲热讽几句。
晚上终究是没能在情敌对面吃饭,顾临阑和他刚走到食堂门口,就被通电话给支
“浇浇火气。”
江楼心说完,看到顾临阑在入口处做登记,心里阴霾扫而空,冲着Alpha开心地招招手。
顾临阑走过来问:“话剧好看吗?”
“不怎样,要是你可以翘课陪话说不定就好看。”江楼心道,“待会想去你们那边食堂吃晚饭。”
他要赶着饭点过去,桌上甜品捞三下就没,茶也被当做白开水似被潦草喝完。
在他和江锡结婚后,这份期望逐渐变成失望,使他名字频频出现在反面例子里,被许多Omega恨铁不成钢地抨击。
江楼心不太解这些矛盾,也对各方权力勾心斗角头雾水。
说出来可能大众都不信,尽管他家处在风口浪尖,争议话题不断,但他被保护得太好,除吃喝玩乐,其他都不太明白。
有时候新闻系学生会拦住他做采访,他问三不知,也没自己主意。
[被养在温室里笼中雀,生来就与真正鲜活事物隔离开,即便听到呼喊和口号,也不会有什触动。这到底是人,还是装点权贵漂亮饰品?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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