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周涉所说,裴慕隐是今天早上航班,祝荧不敢走,生怕回去休息下就错过机会。
后来不下雨,有辆眼熟保姆车缓缓驶来。
后面车窗都拉上小帘子,祝荧看不清里面都有谁,只是副驾驶座车窗降下来。
是昨天那帮人其中个。
要是祝荧记得没错,之前那个人去方逸辰家里玩,他们俩也打过照面。对方轻浮地说裴慕隐艳福不浅,哪天不要可以把自己送他。
“拜托,麻烦您,真和他有点误会。您听解释下……”
“那你也别在这里等着!”
祝荧被他驱赶出去,直到岔路口。
这是裴慕隐起初等他下班地点,他在大排档收工后,从地铁口出来,要走段不短路,裴慕隐就在附近球场打球,到点就准时在这里等他,两个人起回洋楼。
那时候自己怦然心动,以前觉得漫长烦人路途也因此变得有趣,暗自希望这条路能更长些,他们能走得更久点。
他必须去找裴慕隐!
在眼前不再发黑后,他出门打车,在这段路上甚至顾不得挡雨。
在看到有孕妇被丈夫搂在怀里,雨伞完全倾向于Omega那边时,他才后知后觉撑开伞。
倒霉是,他伞在这时候坏,有根伞骨软趴趴地垂落下来,伞面有点凹陷。
好在雨不是特别大,司机师傅好心地开暖风,祝荧下车时衣服是干燥。
,再道:“确定没有怀孕吧?有胎儿话,你腺体就暂时不能动。”
他自顾自说着,怕这环节出岔子,还是打印张孕检单子。
在结果出来后,祝荧看着单子上[怀孕两周]字眼,坐在走廊上恍惚好久。
耳边有人在嚎啕大哭,家属围成圈地安慰。
他孤零零地待在科室等候区尽头,想蜷缩起来,却又怕这动作会压到肚子里很小很小宝宝。
“操,怎是你?!”
祝荧忍着
这些记忆清晰地浮现出来,祝荧觉得喘不过气来。
他们怎能这样走到头?
这晚雨势越来越大,度,bao雨倾盆,到天蒙蒙亮才有消停架势。
裴慕隐整晚没回来,他就在这里守整晚。
祝荧打那串号码打到手机没电,得到永远是冰冷提示音,代表自己被拉黑。
他和保安说:“麻烦您告诉下裴慕隐,有很重要事找他。”
保安吃惊:“你还敢在这儿出现?趁着夫人没看到你,快点走吧!”
祝荧犹豫下,没直说自己怀孕,重复:“真是很重要事。”
“少爷出去喝酒,今晚指不定什时候回来,你赶紧走。”保安道,“别在这里等,要是被夫人看到,饭碗也得砸。”
他看祝荧还想说些什,讨饶般地摆手道:“就是个打工,你别为难!”
他在哭声中慢慢低下头,小心翼翼地摸摸平坦腹部。
多不可思议,这里面竟然意外地有个小生命。
“怎就流产?洗完澡、洗完澡滑下而已!都没觉得有多疼啊!”
“要不是流血,都不知道怀,孩子真很乖……老公想五年,现在在外地出差,这怎忍心告诉他?!”
被抽泣声打断,祝荧猛地站起来,却因为低血压而撑在墙上犯会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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