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荧被拉到伞下,再听到同学疑惑:“咦,不对啊,你腺体上为什突然有那多牙印!”
冬天太冷,祝荧自从身体被弄垮后,直特别畏寒,衣服穿得很多,衣领又高,所以遮挡住标记。
此刻同学与他贴得太近,无意看到偶尔随着动作露出来点痕迹。
祝荧把衣领往上拉,淡淡道:“本来想结合期各取所需,没想
“下午特意去买盒礼物,万他来就送给他……被忘在储存柜里!靠,你等等,马上回去拿。”
“时间不早,你尽快。”祝荧道。
他在里面等会,倍感无聊地来回走动,再推开大门,感觉到扑面而来凉意。
抬头看,他发现裴慕隐撑着长柄伞,站在不远处。对方没有要走意思,却也迟迟没进来。
裴慕隐张张嘴,轻声道:“突然降雨,想你可能忘带伞。”
祝荧边脱下手套,边说:“中午比较饱,没想着吃。”
他换下白大褂,伸个懒腰。恰巧窗外有雷声响起,他收回胳膊,转头看向窗外。
午后阵雨在半小时内越下越大,他从屋内望过去,远处湖泊和矮山在雨中淡化成茫茫片。
祝荧不喜欢这天气,潮湿雨季总是关联着不好回忆,以及腹部痛楚。
“小祝,你带伞?没辙,咱俩只能淋过去。”同学问。
剩。”师兄感叹,“实验室课外活动有点多啊?”
“哪个乔总?”导师道。
“快四十,稍微有点发福,上次过来时候,和祝荧很聊得来。”
祝荧心说,那不是真聊得来,前几天他都塞给五百万,比起和谈项目更想和睡。
出于人情世故顾虑,他欲言又止,终是没有摊牌。
祝荧没计较他借口找得有蹩脚,道:“带没带伞不要紧,你昨晚不是说要买机票回去?是忘登机吗?”
他目光下移,注意到裴慕隐手,骨节分明手上有大大小小伤口。
还泛着红,是不久前留下。
祝荧愣下,再被飞奔回来同学勾住脖颈。
同学气喘吁吁,抖开略微生锈小雨伞:“谢天谢地,在柜子里找到备用伞。咱们凑合着挤挤,快去赶地铁吧,时间要来不及。”
祝荧道:“把书遮在头顶上挡挡吧。对,你是不是换过衣服?好像和上午穿不样。”
“哈哈哈被你看出来!因为教授说他邀请江家人,是江楼心粉丝,所以特意捯饬下。”
同学腼腆地挠挠头:“不知道他今晚来不来,经常抽空去听音乐会,主要是为看他拉小提琴,感觉他很可爱。”
祝荧会意:“他确长得讨人喜欢。”
不过他对江家印象并不好,今晚注定是在餐桌前煎熬,白白浪费时间。
“哦,和他是老朋友。”导师道,“待会问他下今晚有没有空,要不然换下时间,你明天也就不用安排。”
祝荧不太自在地低下头,用筷子戳着米饭。
等导师走远,他也收拾好餐盒,打算继续上午没做完事情。
祝荧学习时很专注,投入进去就是下午。到傍晚,他被同学喊好几遍名字,思绪才缓缓从实验中剥离。
同学道:“晚上教授请客吃大餐,你为什不期待呀?兴奋下午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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