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看你腺体上牙印,身上肯定也留着不少,还敢来这里。”
被梁简这说,乔总看到祝荧后颈层层叠叠标记,白皙修长后颈上布满红痕。
乔总说:“哟,谁留?之前装什清高,还他妈搞禁欲那套,实际上这……”
“怎吗,留。”
裴慕隐站在走廊尽头,似乎找祝荧找很久,现在对方进入自己视线范围内,他将Omega上上下下打量遍。
祝荧说完就要走,却被梁简拉住胳膊。
Omega胳膊纤细匀称,没什肌肉,触感很抽象,居然像阵微凉又轻缓风。
“衣服都换好却不去泡温泉?”梁简问,“乔总看样子对你很感兴趣,你不该抓住机会?”
祝荧道:“和你们泡在个池子里话,觉得不太干净,暂且算吧。”
他和梁简过节算不上大,归根结底,也就是自己打断梁简做坏事,被不可世公子哥记恨在心。
祝荧道:“要走。”
男人旁边那个Alpha有些眼熟,祝荧乍看没认出来,过会,才后知后觉。
那是好多年没再见过梁简。
这位高中校霸已然没嚣张气焰,不再横行霸道,眉宇间还是有些桀骜不驯影子。
他下子就认出祝荧,道:“怎你在这里?”
慕隐未婚夫,们之间没有冲突。”
祝荧道:“当时也没有,可你就看着被关起来。”
“不说就算。”许砚无奈地笑下,再说,“没办法插手别人事,如果是你,你也不会放走朋友盯紧人。”
“会。”
祝荧看许砚愣住,重复遍:“会放走,那个人明明没犯错,不是吗?为什要把他当成小偷,每天绑在屋里监管着?”
尽管句话都没说,甚至没看向梁简,可梁简还是感觉到股巨大压迫感,悻悻地松开拦住祝荧手。
确认祝荧没受伤害,
这点小摩擦发酵多年,如今倒是依旧互不顺眼。
“你是不是不敢脱衣服啊?”梁简道。
祝荧直把自己刀疤藏得好好,犹如最难以启齿秘密,这些年除医生,唯有室友和方逸辰见过,再接下来就是裴慕隐。
他不想让旁人知道,因为心虚,所以连质疑都会感到烦躁。
他有些慌乱,在收拾好表情前被梁简捕捉到。
乔总解释:“他硕士导师就是你叔叔,平时很青睐他,搞得他学这些年,学得最好就是端架子。”
“摆谱端架子这种事,他可不用学,还有攀附权贵,也是高中就无师自通。”
祝荧道:“让开。”
梁简说:“不介意和叔叔分享你高中时候事迹,仗着裴慕隐偏袒,教他把人摁进课桌椅。”
“如果人品败坏,你可以直接向T大举报,没空听你嘴上逞能。”
“要是束手旁观话,那就成帮凶。”他道,“会看不起自己。”
他不欲与许砚争辩,恨不得下秒就离开,省得被人逮着,极力要自己脱掉衣服泡温泉。
到拐角处,他猝不及防地撞上那位“五百万”。
“乔总。”他道,“不好意思,麻烦让让。”
乔总在跟别人攀谈,见到是他,吊儿郎当道:“不是说自己应付不来这种场合?现在是怎回事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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