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说,等以后赚钱,带着妈妈从胡同搬出去,起住在宽敞明亮大房子里。
但是母亲只是重复说:“对不起。”
祝荧视角浮在上空,看着被勾住手指自己很痛苦。
自责着之前和母亲闹脾气,放学后没能及时回去帮忙收拾屋子,说不定就能阻止悲剧发生……
二十四岁祝荧听着这些忏悔,在想,快停下来。
祝荧没有很快醒过来,昏迷足足三天。
这种状态很危险,紊乱症严重Omega不能再承受丁点伤害。
裴慕隐等得很煎熬,而祝荧只觉得自己不过是很短暂地睡场。
他又见到养育自己十多年母亲,女人还没有被烧伤,言不发地拉着他手,在诊室外很紧张。
那时,他刚刚分化成Omega,同时检测出难缠病。
祝荧还穿着准备去答辩衣服,淡色毛衣有点旧,但是很干净,被洗得泛白。
病房里除仪器声,没有别响动,切是那安静。
可每个人都感觉到风,bao将至气息。
“老板嘱咐把祝同学调查清楚,刚才把资料发过去。”秘书长道,“他对祝同学履历很满意。”
少个逃婚儿子,多出个背景接近于完美儿子。
压很低,问:“江叔叔手底下人敢这样?”
“助理办事有疏漏,本来联系上那位青年有传染病,等着输血才查出来。”秘书长说,“他们慌手脚,对祝同学有些粗鲁……”
这下捅出大篓子,直接涉事那批都被带走。
江锡和许砚已经来过医院,现在去灵堂,都不在这里。
“留这里陪着祝同学。”秘书长道,“江先生吩咐,让他醒就去那边……”
真是不可理喻,怎、怎会这样……
只是十八岁自己还在懊恼不已,令他感觉快要被逼疯。
就在他要出声喝止时,他感觉身体轻,再睁眼时是躺在病床上,房间里有令自己感到舒服薄
面对医生疑惑,女人表现得手足无措,反复呢喃着怎会这样。
祝荧当时以为是母亲担心自己,现在看来,她似乎是没料到许家有遗传病,可能会导致真相败露。
梦境转,被烧伤母亲神志不清,在他看望时,用食指勾住他小拇指。
母亲眼睛难得流露出丝清明,含糊地说:“对不起。”
那时候祝荧安慰她说没关系,会好起来,医药费也有裴慕隐帮忙垫付。
对于唯利是图江锡而言,估计心里松口气,而许砚就说不准。
裴慕隐道:“其他人知道没有?”
“江家该知道全知道,但还捂着没往外说。”秘书长道,“只告诉您。”
裴慕隐并不惊讶,既然做过详细调查,那肯定知道自己和祝荧谈过恋爱。
他无心去猜测会被卷入什样风波,只想着眼前祝荧很脆弱,让自己很想进去抱抱他。
裴慕隐完全没想到祝荧竟是许砚孩子,现在也没能接受这事实。
他半信半疑道:“鉴定没问题?”
不止是他,所有人都是同样反应,甚至比他更加难以置信。
秘书长道:“许先生确认过好几遍,真没有。”
裴慕隐倍感荒谬,转头看向病房,里面祝荧被群医疗仪器团团围着,脸色苍白如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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