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丈夫来,今天想请吃早饭人挺多。”祝荧淡淡道。
客气地挂断电话,他拿出医院带回来袋子,开始看药单和注意事项。
这次有许砚病情做参考,治疗方向很明确,药物也比以前更有针对性。
医生说过现在能确定分型,以他年纪好好调养,是有很大可能痊愈,要他努力配合。
他努力下,被药水苦得差点当场放弃。
祝荧没问他怎会有自己电话,这类人要是想查,自己估计毫无隐私。
“不用休息,如果今天下午有空位话,待会就想去。”
他们没有主动提起彼此父子关系,气氛却很微妙。
——早晚要说破,只是该怎说呢?
许砚不想这时候与祝荧讲述江家情况,事情来得突然,他还是心软,希望能尽可能地多给孩子点缓冲时间。
[真,是不是因为在困扰裴哥事情,不想出门?]
祝荧垂着眼睫,慢悠悠地发句“没有”,继而发现站在楼下裴慕隐。
[那就去吧,待会来接你,吃顿早饭然后去迎新娘。]
祝荧没再拒绝,他很喜欢婚礼这种场合,会为此感到幸福,却很少有机会去。
他在等待间隙里,登上校内网,申请论文答辩改期,然后发现许砚在之前替自己上传过病情证明。
车里没有开暖气,温度和外面无异,风刮过冷得刺骨。
裴慕隐仿佛忘怎抵御寒冷,呆坐在驾驶座上,直到那间屋子有变化,才恍然大悟般启动车子。
估计祝荧这时候刚刚起床,在厨房里倒水喝,因为租房光线差,所以开灯。
裴慕隐想到这里,摸下风口感觉温度适宜,继而丢掉烟灰缸,同时打开空气净化装置。
他去风里站会,直到身上烟味散,再反复确认车内温暖又没有烟味,继而抬头看几眼楼上。
不懂许砚是怎下咽,这比自己之前难吃太多,且服用量很大,吃完时候感觉自己吃顿饭,肚子都有点撑。
他漱口几遍,舌尖
他沉默下,道:“是不是想早点放寒假,要去哪里玩?”
“般留在实验室里。”祝荧道。
“那你现在还没吃早饭吧,做点……”
祝荧垂着眼睫,看着楼下有辆宾利拐进来。
年产仅有三辆型号极具辨识度,驾驶者在门口猛地停下,直接横在公寓前面,他看着这行事风格就能猜到车主是谁。
对方在T大有教授职位,虽然不常开课,但依旧有定权限,能够帮学生请假。
大概他跟其他老师打过招呼,每道程序都审批得很快,不需要再反复提交资料。
包括这次改期,在十分钟后也被通过,顺利地安排在自己想要时间段。
祝荧纳闷是哪位老师起床那早,接着又看到许砚名字。
过会,许砚打来电话:“后天就要答辩,不多休息几天?”
厨房灯灭,祝荧捧着杯子喝几口温水,低头回复方逸辰消息。
今晚方逸辰作为伴郎出席场婚礼,邀请祝荧去蹭吃蹭喝。
[你去当伴郎,为什能去喝喜酒?]
方逸辰说:[当做散心也好啊,这漂亮Omega去出席婚礼,这不是给人家撑场面,是新郎赚到。]
[没什需要散心。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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