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荧挑下眉梢,道:“那你会帮忙?”
那人摆出副洗耳恭听架势,道:“当然很荣幸能给你效劳。”
祝荧对花言巧语无动于衷,说:“你们Alpha做结扎,有什后遗症?”
那人没想到对话会是这样种展开,张张嘴,半晌回不出话。
他尴尬道:“抱歉,为什想不开要做结扎,家里不会同意。难道你是丁克?”
可惜祝荧脏话词汇量十分贫瘠,意识又团乱,挤半天也只能挤出“坏蛋”这种字眼。
昏昏沉沉之际,他听到裴慕隐说:“坏蛋不让你再疼。”
·
这并不是正经抗议和商量,祝荧反复思索当时语气,确定自己很明显在闹别扭。
而裴慕隐那句话很轻柔,听上去如同哄人话术。
“是翘小侄子满月酒过来,多看你几眼才回本。”
这说着,裴慕隐夺走枕头,让祝荧不得不直面自己。
祝荧面色潮红,忍着羞耻拌嘴:“要给红包能赚到什,还回本?你也赶紧生个,收他们红包去。”
“得靠你加把劲啊,身体差成这样,养自己都养不好。”
“……不要。”
最近次结合期在两周前,祝荧发消息问裴慕隐在哪里。
裴慕隐心知肚明祝荧需要自己,边暗喜,边装模作样表示要开会。
[有个项目很急。]他回复。
他想看到祝荧说点好听话,不料冷酷Omega说:[那算。]
没到三分钟,大概是忍得太煎熬,又委屈巴巴地补充:[也很急。]
“怀孕过,是哪门子丁克。”祝荧淡淡道。
如果那人之前是吃惊话,现在就是怀疑人生。
“怎、怎会这样?!”
祝荧托着下
可是裴慕隐做决定时候就是这样,同样困扰能让别人胆怯纠结,在他这里能潇洒地拿起放下。
祝荧还是没能缓过来,以至于有人问他怎心事重重。
“没有。”祝荧道。
那人爽朗地笑笑,尽量摆出有魅力表情,关心几句。
“看你很恍惚,以为你怎,琢磨这好看Omega应该不可能被麻烦缠上,毕竟别人看眼应该就会上前帮忙。”
他脸上发红,想挪开裴慕隐摁在肚子上手,却没能如愿,被顶得很快没挣扎力气,简直要被快感和气恼吞没。
“你对点也不好,不要生你小孩。”他小声反击。
在床上裴慕隐会开玩笑,而祝荧则回以气话,他们总是如此。
裴慕隐吻吻祝荧眉心美人痣,道:“真不好吗?那你干嘛抱抱得那紧?”
他贴在祝荧耳畔,说句荤话,祝荧忽地呼吸加快,想把他推开却被摁得牢牢,于是希望能骂些什占领上风。
裴慕隐来找祝荧时候,祝荧坐在飘窗上,身上裹着并不合身外套,那是裴慕隐上次过夜时留下来衣服。
说来有些哭笑不得,因为信息素紊乱症治疗,裴慕隐虽然没俘获祝荧心,但没错过祝荧每次发情。
祝荧听到开门声以后,闷闷不乐地看过去,然后把衣服裹得很紧,鼻尖还在袖管上嗅嗅,生怕裴慕隐和他抢。
那天,裴慕隐摸着祝荧小腹上刀疤,道:“消得掉吗?”
祝荧把脸埋在枕头里:“你嫌丑就别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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