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实验室路上,祝荧拿出手机,失落地看到屏幕上没有任何消息提示,又不死心地打开对话再次确认遍。
自己被宠惯,发消息向是及时回,有事情必然要挂心上,难得遇到次冷落就浑身不习惯。
他喝几口奶茶,看着前路叹口气。
这条街上没多少商铺,离宿舍区也远,学生逛街买饭不会往这里走,到夜晚有些冷清,多半是卿卿情侣在闲逛。
祝荧晃悠着,时不时打开手机,如此反复几次,突然感觉奇怪。
有人彬彬有礼地说裴慕隐今天没来公司,把上个月就定下来应酬也推,可能是有私事,让祝荧稍后再试着联系下。
“师弟,怎啦?”
周围同学都望向过来,祝荧脸皮薄,被看得耳根有些烫。
他支支吾吾道:“出去下。”
出校门往东走五分钟就有家味道不错奶茶店,祝荧吹着晚风,低头对着手机筹莫展,慢吞吞朝那家店挪动,打算买杯热暖暖手。
……整整天?!
祝荧扶着额头叹气,怪不得自己饥肠辘辘,再被师兄手里麻辣香锅吸引。
“就是给你买,你要是再不醒,要把你叫起来。记得你口味清淡,特意让厨师少放点调料。”
祝荧道谢后接过外卖,道:“可以多放点辣。”
“咦,爱吃辣啊?那待会给你拆袋辣条来。”
所以再也没更新过。
近期祝荧这个账号终于有新动静,凌晨时分发个实验室角度望出去夜空。
在参加过顾临阑和江楼心婚宴后,祝荧被导师喊过去,带换洗衣服就投入研究,在实验室待四天三夜。
期间只去医院做个体检,报告都没拿就赶回来。
“之前睡够啦?”师兄问。
那种类似于“被盯上”直
心思百转千回,起初焦躁急切,等着对方接通就想说出答案,搁置之后便犹犹豫豫,觉得组织不好措辞。
由于心乱如麻,频频有错别字,祝荧打几行字以后全部删掉,干脆发语音过去。
他道:“不是说可以等到五十岁?你活到半怎就不理人?”
又企图通过吓唬来掩饰慌乱:“你这个骗子,小心不和你好。”
奶茶店店长看到祝荧,如往常样打趣几句,帮他做以前常点口味。
他近期胃口好,把满满碗饭吃大半,但在吃饭时候总觉得忘很重要事。
在同学说笑声中,他默默翻下手机,看到新闻推送裴家相关消息,猛地站起来。
低血压使他眼前发黑,不得不撑在桌上缓会,那股恶心感才渐渐消散。
他在晕眩中想,完,自己还没有回复裴慕隐。
祝荧不假思索地拨过去电话,冰冷提示音对方是关机,转而打给秘书室。
祝荧后知后觉,自己作息恢复得和以前差不多,能够精力充沛地应对高强度连轴转。
不过眼下他累得眼皮子打架,道:“没有,正要去睡。”
回到休息室,祝荧想着躺八个小时就起来,只是眼睛闭睁,醒来居然还是黑夜。
他误以为自己睡四个小时左右,洗漱过后,头晕脑胀地推开门,却见师兄拎着袋子外卖回来。
师兄道:“看你睡得那香,就关掉闹钟,放任你歇整整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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