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不说?”
蓝眼睛在等祝荧松口,但祝荧知道旦说出配方,才真死定
是贴加官。
他渐渐地,喘不过气,用力呼吸只能让气管里呛进水。
久而久之,气管从火辣辣疼变成麻木,天旋地转中弥漫着股血腥味。
同伙们看不到祝荧表情,只见那双笔直修长腿想要伸展却被固定在凳腿上,脚后跟死死抵着地面,试图摆脱这种困境。
分钟后,这种反抗渐渐微弱,幅度极小地摇摇脑袋,如同濒死前呼救。
“不是早就吩咐过你要下手轻点,血肉模糊要惹得老板不开心,到时候大家都得扣钱。”同伙鄙夷。
“不能见血,又要问出配方,你们是来为难吧。”
同伙们面面相觑,觉得蓝眼睛说得在理,可不愿意妥协,随即转移话题指向蓝眼睛疏忽。
“刚才那两人到底怎逃,你连三个Omega都管不住。”
蓝眼睛拧开瓶矿泉水,瞥向祝荧。
他们瞧着蓝眼睛,态度敷衍地打过招呼,目光里是明晃晃怀疑和警惕。
这番临时措施显然使人很膈应,蓝眼睛神色立即阴沉下来,却不好与他们撕破脸面,只能把怒意发泄在人质身上。
“你他妈看什呢!?”
蓝眼睛把祝荧脸扇回去,白净面颊立即浮出五道手指印,力道重得吓人。
同伙不满道:“你别把人打破相,老板之后还得用呢。”
过江锡被气得连话都不想说,只是发短信。
[给。]
·
叮!
足以轻巧撬开指甲盖小刀要刺入那刻,海外账户到款提示清脆地响起。
同伙悻悻道:“再不揭开就死吧?”
蓝眼睛没有理睬他疑惑,也没有看指针又转多久。
大约过半分钟,他才撕开那层厚厚纸巾。
并且他并不是直接给个爽快,而是层层,慢吞吞地撤走。
布被拿开后,祝荧急促地换着气,度有些痉挛。
而这件事主导者声不吭,虚弱地垂着眼睫,精力已经不足以去应对别人打量和试探。
察觉到蓝眼睛视线,他歪过头,冷淡又讽刺地勾起嘴角。
紧接着,祝荧头发被粗,bao揪起,猛地往后拉!
涂过□□布现在淋水,蒙在他脸上,其他人不约而同地惊住,纷纷屏息凝神。
这样还不够,祝荧感觉到布上叠加纸,继而有水淋下来。
“求名求利还不忘惦记艳福。”
这嘲讽着,穷凶极恶绑匪用刀锋隔空描摹祝荧五官,再贴上秀挺鼻梁,往旁边偏就指向眼睛。
同伴问:“人都逃两个,配方怎还没问出来?!”
“正想撬指甲好好审审,还没开始,你们正好来。”
蓝眼睛耸耸肩膀,递出手上小刀,示意那群人不服气可以亲自动手。
蓝眼睛眯起眼睛,这和印象中江锡作风有出入,本以为要谈判很久,自己还为此捏把汗。
居然能那爽快,他有点反应不过来。
就在蓝眼睛促狭地笑声,要对祝荧说些什时候,门外传来阵急匆匆凌乱脚步声。
祝荧挣动下,不禁朝门外望去,眼里亮起来光却很快熄灭。
——这应该是胖子对蓝眼睛失去信任,喊在附近望风把守同伙来支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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