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做好腺体发疼准备,可是疼痛和失控迟迟没来。
祝荧道:“第次能随性收住自己信息素。”
裴慕隐失血过多,脸色很苍白,不过此刻还有意识,细微地动动手指。
“既然能这样,你说是不是可以被正常标记?”
许砚琢磨着祝荧怀孕事,接下来疗程该如何配合,又焦虑江楼心和顾临阑感情问题,今晚没有睡好,清晨就起来。
他看完手机上消息,轻手轻脚地推开门。
意外是,祝荧失神地望着下整夜雨,这是彻夜没睡。
“要不要去看小裴?”许砚道,“六点出手术室,不过还没醒。”
得知裴慕隐脱离危险,祝荧终于放松些。
“是,见过。”祝荧道。
窗外淅淅沥沥地下着雨,他思绪纷乱,在被安顿好后始终没能冷静,很彷徨地翻来覆去。
像是某种小动物,迷路时弄丢归处,抑或被没收心爱之物,只得煎熬着。
许砚不能把裴慕隐带过来还给他,只得摸摸他头发。
祝荧道:“爸。”
个,他和你分开时候来X大读书,摔伤没好全,就个人来这远地方留学,自己也不爱惜身体,断断续续养很久都没痊愈。”
年迈沧桑声音感慨地说:“他爷爷和说过这件事,也就是顺便听,哪想到这多年过去,他会为你找上门。”
祝荧疑惑:“什摔伤?”
他看向许砚,许砚道:“小裴被关段时间禁闭,生日那天让楼心支开保安,从窗口跳下去溜来见你,当时被树枝刮着。”
“因为在草坪上留点血,所以很快被管家发现不对劲。”许砚说,“到家以后他被送去医院,好像挺严重,那天早上回来你不是见过他?”
他坐起来时候下意识护着肚子,到裴慕隐病房以后,不自禁放缓呼吸,咳嗽也是小心翼翼。
每隔半分钟,祝荧就看眼电子显示屏上波动和数字,仿佛这台机器会和他抢人。
过会,他试着释放自己信息素。
因为常年困扰自身紊乱症,他怕失控丢人,也怕引出病情,不会用这种办法安抚Alpha,使得引导时候非常生疏。
就像当年裴慕隐在医院里用薄荷香气安慰自己那样,他想,那个时候裴慕隐也很笨拙,与自己半斤八两。
虽然接受身世,但他与江锡就像被迫共同经营生意陌生人,原先会称呼许砚为爸爸,可也存在不容忽视隔阂。
他不会主动索取亲情,现在却有点不样……
尽管只是当着许砚面喊声。
“爸爸在这里,就睡在外面护工床上,有事话直接喊。”许砚道。
和江楼心性情喜好不样,祝荧需要定界限感,在这里陪夜只会让他不自在。
祝荧确实见过裴慕隐,只是在此之前被通宵玩乐公子哥讽刺,车里扑面而来股酒味……
他就以为紧随其后裴慕隐去同样地方,完全没往看病方面想。
被老人提醒过后,他忽然知道裴慕隐那天为什反常地穿着外套,当时明明是个穿短袖季节。
匆匆忙忙顾不上去医院包扎,就去路边连锁店随便买件衣服遮着,省得自己看到会担心。
然而就是这样,他们居然大吵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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