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想个办法,说偶感风寒,时间又还来得及,所以休息两天再走。于是终于恢复自由身,又不是白痴,南楚在显德九年向大雍称臣,去帝号称国主,现在又有传言说国主想要恢复帝号,这样来定会惹恼大雍,将来定是兵祸连绵,虽然不想去打仗,可是兵法可懂得不少,人家大雍是兵强马壮,而南楚却是君臣醉生梦死,将校贪生畏死,就是有名名将陆侯麾下,听说也有不少胆小鬼呢,气得陆侯几次都要把他们斩,可是碍于他们家族势力,只能把他们养起来罢。在这个时候考科举,还不想作亡国之臣呢。
抱膝坐在艘客货两用船上甲板上,舒舒服服享受着夜晚清新江风,这种中型船只,底舱都装满货物,上面船舱则隔成些小房间供客人使用,绝对比那种专用客船舒服,只是价格也贵上许多,不过,现在腰里有几百两银子,怎也够用,所以就奢侈上回。看着清寒明月,寥廓星空,不由诗兴大发,吟诵道:“细草微风岸,危樯独夜舟。星垂平野阔,月涌大江流。名岂文章著,官应老病休。飘飘何所似,天地沙鸥。”正当反复吟诵时候,只听见身后有人拍掌叫好,回头望去,只见个青年站在那里,虽然月色昏暗,可凭着眼力,清楚看到站在那里是个英俊威武青年,虽然穿着便服,可是气势不凡,怎看都觉得比陆侯爷还要威严,而且他身上仿佛有种惊人魅力,令人如沐春风,有点自惭形秽看看自己,身材普普通通,只是没有风吹即倒罢,相貌虽然还算清秀俊美,可是怎看都是个文弱书生,现在兵荒马乱,最吸引女孩子还是文武双全英俊公子,就是个武夫,即使大字不识几个,只要稍微斯文点,也比能够吸引女孩子眼光呢,问怎知道,当然是因为陆侯府上那些侍女从来不正眼看缘故。
站起来,抱歉地道:“打扰阁下休息,真是抱歉。”
那个青年摇头道:“那里话,若非没有休息,岂不是要错过公子这样好诗,请问可是公子作品?”
心里欢喜,面上却谦逊地道:“拙作难登大雅之堂,阁下见笑。”
那青年上上下下打量半天,才道:“公子年纪轻轻,文才如此出众,真是佩服,在下李天翔,乃蜀王治下行商,这次到建业办事,请问公子尊姓大名,到建业何为?”
心里嘀咕,这人虽然是蜀地口音,可是听着总有些别扭,但是别人事情管那多,所以客客气气地道:“晚生江哲,字随云,这次到建业是去赴考。”
李天翔目中闪过丝古怪神色,道:“公子才华绝世,想必是蟾宫折桂,轻而易举。”
尴尬笑笑,如果不是为圆谎,跟本不想参加科考,反正有办法避免中举,又让别人说不出什来。李天翔见窘迫,也不在说及科考事情,感慨地道:“唉,这次从蜀中来,看到中原局势紧张,在江夏又几乎遇上战事,现在生意越来越不好作。前阵子南楚国主下旨增加关税,幸好蜀王国主遣使到南楚谈判,要不然们货船就要赔本!”随意地道:“其实蜀王国主根本不必费心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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