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流水般滚来。当然,为掩人耳目,改变装束,又在相貌上做点改变,也就是用药物涂面,使肤色发黄罢。
这天快到午时,已经算过三课,决定再算完免费课就收摊,这时个小伙子匆匆忙忙地走来道:“先生,是个行商,前两天收到同乡带来口信,说妻子快要临盆,可是身体不大好,连忙赶回来,还没回家呢,不知怎搞得,心里很不安,您给算算,这胎是否平安,是男是女。”将算筹摆半天,才道:“没问题,小危则安,尊夫人本来有些凶险,但是你们夫妻平日积德行善,应该会顺产,你是子女双全命格,老兄真是好福气。”问怎知道,还真不知道,这种事情可是算不出来,不过总不能说难听话吧,把他急个半死怎办,不过看他相貌忠厚,身体不错,听他口气,夫妻也颇为和睦,那子女应该没有什问题,至于他说妻子身体不大好,当然,快要临盆,丈夫还不在,心情哪里会好,这小子回去,他妻子高兴,定会顺利生产。至于是男孩是女孩可没有明说,到时候也好搪塞。这个小伙子高高兴兴就要给钱离去,告诉他这课是奉送,他正在感谢,个中年汉子跑过来,高兴地道:“老三,你可回来,弟妹生,对龙凤胎啊,快回去,快回去。”那个小伙子听,呆半晌,突然狂奔而去。吁口气,正在庆幸时候,旁边人都以崇拜眼神看着,看得不好意思起来。
这时,个坐在门口灰衣人站起来,走到跟前,淡淡道:“先生给算课如何。”
抬头望去,只见这人不过二十七八岁模样,身躯挺拔矫健,年轻英俊脸上透着沉稳神色,他身后跟着个青衣儒服中年人和个黑衣劲装随从。犹豫地道:“在下今天卦数已满,这个……”
那灰衣人淡淡道:“也知道先生为难,只是明日就要离京,所以请先生勉强为之。”
看看这三个人,那灰衣人眼中满是命令神色,想必是令出禁止人物,而那个青衣人虽然有些不屑,却也有些期望,至于那个随从却是满脸威胁。看到是得罪不起,算算日子,后天就要开榜,就道:“也罢,在下恰好也要歇业,这卦就算是收山之作吧。”
那灰衣人有些惊异,似乎以为是因为要给他算命才被迫如此,但是他心中疑惑难解,只得问道:“即将远行,请问此行是凶是吉?”
将算筹摆半天,道:“坎卦上六,系用徽□,□于丛棘,三岁不得,凶。阁下此行怕是碍难重重。”说到这里偷眼看看他神色,心想,你这种人平日大概自信慢慢,既然你都犹豫不决问卜,那事情必然棘手。那灰衣人神色灰暗,片刻又道:“请问先生,何处碍难。”这怎知道,想想,心道这人从气度举止看起来应该是从军之人,见他身边这两人,个应该是幕僚,个应该是护卫,这人身份应该不简单,现在南楚有什大事,不管什大事,只要含糊其词就行,想到这里说道:“内有纷争,外有强敌,事情难办,若是阁下小心谨慎,或有可能。”虽然说得含糊,可是却正好迎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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