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婉虽然极力镇静,但是面色苍白,而且眼中闪过丝寒光。
连忙道:“下官不过是个小小翰林,这些国祚大事,无从过问,也懒得过问,倒是小姐费心将下官牵扯进来,真是不智之举,若是下官平白无故有什意外,难免让人怀疑小姐用心呢。”
梁婉又是愣,片刻神色恢复正常,嫣然道:“王后喜欢大人诗,以后每隔段时间,妾身会派人去大人那里取大人新作,大人想必不会不答应吧。”
坦然道:“下官家境贫寒,还没有自己府邸,只是在翰林院附近租间民宅罢,小姐若是派人去,倒是经常找不到下官,如果小姐不嫌弃,下官必然定时将新诗文送到明月楼,请小姐转承王后千岁。”
梁婉赞赏看眼道:“好,妾身还要回去相劝王后,车马已经准备好,他们会送大人到丞相府回禀差事。”
娑。相将何以酬今日,倒尽尊前金笸箩。”
长乐公主走上前来,低声诵读,良久才道:“南楚才子果然非凡,哀家读来,口齿流芳。”
见长乐公主似乎有些倦容,便告辞道:“娘娘凤体欠安,臣不敢久留,就此告辞,请娘娘珍重。”
长乐公主微微笑道:“多谢你,梁婉,代哀家送送江大人。”
梁婉应声过来,领着出去,走出很远,梁婉突然站住,冷冰冰地道:“江大人,你是不是忘什?”
恭谨地道谢,然后上车,离开。
深夜时分,终于回到城内,路平安,到丞相府,对着满心忧虑尚维钧,“实话实说”道:“下官觐见王后,娘娘果然十分喜欢下官诗词,问很多这方面事情,下官口舌拙笨,不知如何劝谏,后来娘娘累,下官只得告退。后来梁小姐对下官说,她知道下官说不出口,她让下官去目不过是开解娘娘愁闷,娘娘深明大义,早已明白立储大事需得如此,只是时气恼难以改口罢,梁小姐趁娘娘高兴再去劝谏,必然能够让娘娘回心转意,只是梁小姐说,还得国主亲自去趟接娘娘回来,娘娘才好下台。”
尚维钧满心欢喜道:“好,好,江翰林果然是栋梁
愣,才想起跟本忘记劝娘娘立储之事,但转念想,淡淡道:“梁小姐何必这样说呢,劝与不劝应该没有什关系。”
梁婉怒道:“怎,你们南楚大臣都认为们公主好欺负?”
看穿梁婉眼中惊疑,却没有掩饰地道:“梁小姐应该很清楚,立储之时已成定局,王后心里也应该明白,只是若是轻轻答应,不免有损大雍声威罢。”
梁婉面色沉道:“你胡说什。”
心想,与其让她以为愚笨可以利用,倒不如让她明白厉害,敬而远之,免得她再来害。因此,用种飘渺语气道:“大雍公主远嫁南楚,本非情愿,所以王后根本就不奢望国主宠爱,雍帝陪嫁如此之多美女,不就是为迷惑国主,免得王后还要应付自己不喜欢夫婿。至于梁小姐你,长袖善舞,正是可以统领大雍在南楚密探好人选,小姐身份微妙,可以毫无顾忌任意行事,若是公主负责此事,难免有人察觉公主行为可疑,想对大雍来说,公主只需要嫁到南楚就是尽职责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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