儒士和个黑衣佩剑武士。看到赵珏,差点没叫出来,这人竟是当年高中之前给他算过命灰衣人,如果他就是德亲王,那当时定是要到横江驻守,准备要偷袭秣陵,怪不得他当时要算凶吉,当时答他“内有纷争,外有强敌”,现在想来居然暗合局势。这德亲王是灵王幼弟,军机重臣,想不到曾经给他算过命,不知道他还记得?
赵珏目光在屋内众人身上掠过,在身上并未停留,应该是对没有什记忆。只是似乎对于身份有些狐疑。
赵珏坐在左首首席,那名武士站在他身后,而他那名幕僚则坐在左首末席,因为故意和秦公子隔个位子,所以那人正好坐在对面,四目相视,讨好笑,那人却用锐利眼光探询看阵。
赵珏坐下,有侍女送上茶点,然后都退出去。梁婉站起身道:“妾身奉齐王和尚相之托,邀请德亲王赴宴,虽然妾身是不该介入军国大事,只是诸位大人毕竟需要有人伺候,妾身不得已留下,此事事关大雍和南楚,妾身生于大雍,又受南楚先王之恩,所以绝对不敢泄露只语片言。”
赵珏淡淡笑道:“梁小姐是先王义女,也可以算是赵珏侄女,赵珏自然是相信小姐,却不知齐王殿下和尚丞相有什见教。”
李显看看赵珏,笑道:“久闻德亲王是南楚第名将,都督南楚大军,今日见,果然是雅致高量,风姿不凡,李显虽是亲王之尊,然而在军中不过是个将军,若是论起职位来,李显尤在亲王之下,见教二字,愧不敢当,只是德亲王力阻攻蜀之议,与名将之称不甚相符,还请德亲王示下。”
赵珏淡淡道:“蜀国不肯臣服大雍,虽然有罪,但是蜀国国主曾是东晋遗臣,与大雍虽然曾经同朝为臣,但是却没有君臣之分,如今不知道大雍凭什以蜀国不肯臣服为由,攻打蜀国,就是大雍认为理由充分,南楚虽然称臣大雍,可从来没有受大雍调遣本分。”
李显笑道:“德亲王此言差矣,大雍君臣贤明,那蜀王割据地方,不肯称臣,此诚不可忍耐,如果蜀国早向国称臣,大雍也不会进攻蜀国,听说天子之仇,九代之后还可以报复,当初蜀国趁们大雍立国之初,出兵秦川,烧杀掳掠,令大雍先帝闻之泣血,此仇不报,焉能为人。后来大雍攻打南楚,蜀国再次出兵,虽然于南楚有恩,可是大雍却损失惨重,三秦之地,千里废墟,生灵涂炭,就是事后,蜀国不也向贵国勒索无数金帛女子。这样看来,蜀国是个藏在暗处恶狼,平时蛰伏不出,若见人有隙,必然出来咬人。现在德亲王替蜀国说话,只怕有天会被这种毫无情义,只知道利益友邦吞噬。”
赵珏冷冷道:“珏虽不才,也知唇亡齿寒典故,只怕亡蜀之后,就是轮到南楚。”
李显顿时语塞,他心里明白得很,攻打蜀国之后,南楚就是下个目标,只是没想到赵珏不惧得罪大雍如此单刀直入,作为大雍皇子,他不愿信口雌黄说谎。这时秦公子接过话头道:“此言差矣,所谓唇亡齿寒,是要相互依存,同舟共济,如今蜀国屡次挑衅南楚,视友好如仇雠,如今是牙利如刀,啮唇见血,不知德亲王所谓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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