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微笑,道:“小姐如今是
对外人说起,或许军阵能够让他在战场上多胜利几次,虽然最终结果可能只是多死些人,但是这是他命运,也是南楚命运,这,也是对南楚贡献最后点心力吧?
不久,有人上书说国主英明神武,在位数年,先破蜀国,今次又击退雍军,论其德能,应该晋位皇帝,和大雍分庭抗礼,赵嘉耳朵太软,听之后,居然也相信自己是天命所归,忘记被他迫死德亲王血泪斑斑遗表,很快就下诏征询朝臣意见,结果迷惑于胜利朝臣大多附和,还纷纷上劝进表。
听之后,本来想先去辞官,沉思良久,写道表章《谏晋帝位书》,这份表章递上去,国主果然大怒,这份表章里面,明确说明当初攻打蜀国虽然取胜,可是大雍所得利益在国之上,而且两国军队强弱也十分明显,也提到这次击退大雍不过是因为齐王领军作战过于强硬,襄阳又很坚固,如今德亲王殁于军中,南楚再没有可以与之相提并论将领,而大雍根基没有受到损害,如果国主称帝,那大雍就可以以属国背叛理由来攻打南楚,到时南楚理亏,只怕难以抵挡大雍攻势。这份表章,罕见写出自己真正看法,因为这是离开南楚前最后份表章,如果国主真肯接纳,那宁愿将所有才智都献给南楚,即使死在战场上也不会后悔。
可惜,预料事情还是发生,国主大怒,差点要立刻传旨将斩首,总算事先通过小顺子收买内侍劝解得当,被免去官职。原本是想正式辞官,可是最后上这份表章做最后赌博,果然被免官,这样,和南楚再没有什纠葛,恩怨两消。当神色淡然听着来传旨*员念诵时候,几乎想要笑出来,这样来,大雍应该没有什冠冕堂皇理由来加罪,也就不能用赦免理由让归降。传旨是跟同科榜眼刘魁,他现在在国主身边听命,这份诏书就是他替国主书写。满怀遗憾,刘魁道:“江年兄,你不用消沉,国主虽然说永不叙用,等过几年事情淡,们为你进言,江年兄片赤诚,为是南楚社稷,到时国主必然会重新起用。”
没有理会他安慰,只是淡淡道:“雷霆雨露,都是君恩,下官怎敢有丝毫埋怨,前几年从军蜀中,结果落下病根,这几年直在家养病,本来就不应该尸位素餐。”送走客人,淡淡道:“走吧,们回家去。”
带着陈稹等人还没有走出吏部大门,就看见梁婉在辆马车上向示意,陈稹看看阴沉面色,低声道:“大人,不,公子,你别忘……”
拦住他话,走上前去道:“原来是梁小姐,不知道有什吩咐。”
梁婉笑道:“这里不好谈话,请状元上车谈。”
微笑着上车,对梁婉道:“也好,请小姐送程吧,到北门就可以。”
梁婉等上车,吩咐上路,笑着问道:“状元郎这次直言进谏,却落到这种下场,真是可怜,当初比干剖心,子胥沉江,虽是忠臣,却为天下所笑,都只为所事非人,如果状元郎不嫌弃,在大雍颇有相识,愿意推荐大人到大雍任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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