骥送上茶点,适逢十分周到,不多时,身青衣小顺子走过来,恭谨行觐见皇子大礼,道:“奴才李顺,叩见殿下,家主人因病失礼,不能前来侍奉,请殿下恕罪。”
李贽抬头看去,只见这个李顺相貌风度果然不凡,李贽在大雍没少见过内宦,但是不论他们地位高低,不论他们是嚣张驯服,他们都有相同特点,就是他们眼中自卑,而这个李顺眼睛却是清冷而冷漠,他举止虽然谦卑,但是李贽可以感觉到他骄傲,那是种主宰生死骄傲,李贽记得很清楚,他曾经见过这样眼神,那是他第次见到凤仪门主,当年他随父皇南征北战,次行军途中,凤仪门主飘然而至,和李援夕相谈,十分投机,不久之后,大雍就得到白道武林支持,而父皇身边也多个纪贵妃,李贽永远记得凤仪门主眼睛,那是双温柔慈悲、悲悯众生眼睛,但是李贽也永远记得,当他率军攻打杨老生时候,出手相助自己刺杀杨老生身边大将之后,凤仪门主在瞬间散发出来惟独尊滔天气势,也就在那刻,李贽生出对凤仪门提防心意。见到李顺气质,李贽突然明白,这人定是个绝顶高手,而且是有望成为凤仪门主对手那种人物。
想到这里,李贽温和地道:“本王曾听说过关于李总管些事情,若是本王没有猜错,李总管也曾经参与过蜀中大战吧?”
李顺惊讶看李贽眼道:“殿下居然知道小人个奴才事情,奴才和公子多年相识,承蒙公子经常照顾,如今建业混乱,索性就弃那虚假荣华,在公子身边吃碗闲饭,若是殿下要加罪奴才这个宫里面人,奴才自然不敢反抗。”
李贽摆手笑道:“两国交兵,干你们这些苦命人什事情,何况如今李总管在江先生身边,日后本王还要李总管多多美言几句,看来江先生怒气很盛呢?”
李顺眼中闪过丝好感,道:“公子虽然被迫致仕,可是毕竟为南楚效命多年,如今眼看江山社稷危亡,若是公子反而心喜,就是到哪里也是说不过去,而且殿下今次作战,意图不明,家公子百思不得其解,若是殿下肯跟小人说说,小人转告公子,或许能搏公子笑。”
李贽心里动,莫非江哲对自己并非十分排斥,便坦然道:“这次攻打建业,若在江先生看来,可能觉得李贽胡闹,可是实在是祸起萧墙,李贽日日如履薄冰,如果不能得到江先生辅佐,只怕李贽性命不久,还请李总管代李贽转承心意,这次无论如何,都要请江先生随在下回大雍,若是江先生不肯眷顾,只怕李贽无福,再也不能恭聆教益。”
李顺施礼道:“殿下如此器重公子,奴才代公子拜谢,请问殿下,家公子只爱山川之美,既无济世救民之心,也没有建功立业之念,不知殿下凭什要家公子呕心沥血,却恐怕只能落得个将来鸟尽弓藏、兔死狗烹结局。”
李贽站起身来,诚挚地道:“不敢说定能够君臣相安,但是李贽绝不是妒贤忌能之人,也不是只能共患难不能共富贵越王,本王知道江先生不爱富贵荣华,也不爱建功立业,但是若是天下纷乱,只怕江先生也不能平安度日,如今大雍内患就在眼前,南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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