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他们观感不错,他们对也是十分钦佩。
管休擅长军务钱粮,是雍王亲
殿下威严,回去之后劝服张将军弃甲归降,日后阁下替雍王殿下出使四方,不辱使命,却不知是否因为最初替张郴出使,反而被人说降羞辱,让阁下日后悬梁刺股,后来才有所成就呢?”
苟廉面上红,他劝服张郴归降之事,虽然誉为美谈,但他自己总是觉得没有说服雍王退兵,反而成雍王劝降说客,未免有辱使命,想不到被人针见血揭穿。他赧然道:“雍王殿下龙凤之姿,雅量高致,岂是言辞可以动摇,在下铩羽而归也没有什奇怪,而且在下挽张将军于水火,此功亦可补过,倒是阁下,既然知道大雍才是正统,为何不奉正朔。”
笑道:“永泉兄此言差矣,说张将军不奉正朔,乃是因为当日中原统就在顷刻,人心归附,张将军倚仗兵势,不识时务,故而轻之,而南楚虽然小国,然立国之久尤在大雍之上,随云曾是南楚状元,甲进士,任职翰林院多年,深受国主重恩,焉能抛弃君上,改奉大雍,随云颇知廉耻,旧主尚在,怎能趋炎附势侍奉新主。”
苟廉眼珠转,道:“阁下既然决心侍奉南楚,如今南楚国主已在营中,赵嘉都屈膝侍奉大雍,阁下为何如此执拗,何况听说贤臣择主而事,赵嘉昏庸,迫死贤王,而主雍王殿下虚怀若谷,礼贤下士,行事更是明决果断,仁义贤能之名布于天下,阁下为何抱残守缺,不肯归顺,以至为天下所笑。”
冷冷笑,道:“虽然贤臣择主,未闻有旧主尚在,便侍奉新主贤臣,昔日豫让侍奉智伯,是在中行氏亡后,中兴氏不过以凡人待之,豫让也未曾弃之,何况随云昔日所从,非是赵嘉人,乃是南楚王室,先王加翰林,德亲王用参赞,恩情尤在眼前,焉能见荣华富贵,便立投新主。”
苟廉正容道:“虽然阁下之言,句句金玉,然阁下早遭贬斥,何必如此痴心。”
淡淡道:“昔日比干剖心,其志不改,屈原遭贬,闻楚怀王事,尤自沉江,随云并非痴人,不敢效法先贤行事,然而昧于荣华,投靠新主以求富贵,不敢为此。”
苟廉听到此处,只得下拜道:“先生品质高洁,在下钦服,然而殿下有王者之姿,先生若是错过,未免可惜,但先生卧病军中,永泉不敢相强,至雍都千里路遥,永泉可否前来打扰,恭聆教益。”
笑道:“永泉兄天下闻名,是随云应该多多请教,途中寂寞,若是阁下有暇,不妨前来屏烛夜谈,只是随云虽然博览群书,却对琴棋书画不甚,听说阁下于此颇有声名,还请阁下不吝赐教。”
李贽得知苟廉私自来见之后,原本十分担忧,立刻派人前来劝解,谁知那人来到,却见和苟廉相谈甚欢,李贽闻之,不由喜形于色,从那之后,常常让帐下幕僚前来相陪,也不会拒绝,多日促膝详谈,对雍王帐下幕僚不由十分赞赏,管休对钱粮文案之事十分精通,董志精于兵法战阵,谈起来便滔滔不绝,而苟廉博学多才,和最是谈得来,只是他个性好胜,总喜欢和辩论疑难,和这几个人日日相谈,心情倒也不错,再加上小顺子仔细照料,病体在路上渐渐痊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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