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生,车里面可是皇兄贵客。”苟廉抬头看去,却见前面驶来辆华贵马车,帘幕都是绣着金龙锦缎制成,高挑车帘后,个英挺俊美青年在两个娇美侍妾服侍下半倚半坐,正在向自己招手。苟廉大为惊讶道:“齐王殿下,为何没有去参加庆功宴,反而要出城呢?”
李显在侍妾搀扶下走出马车,道:“庆功宴,还没开始呢,得等父皇告祭太庙之后才举行,本王早就告病,听说二哥带贵客回来,想着应该是本王旧识,怎也得来迎接下,可是江大人?本王是李显啊。”
有些无可奈何,虽然明知此人会来搅局,但是这样急迫还是出乎意料,探出头去,微笑道:“原来是齐王殿下,怎来嘲笑这个阶下之囚?”
李显走到近前,朗声道:“什话,江大人是绝世才子,别说皇兄,就是父皇也不会让大人身陷缧绁,虽然皇兄呈上来折子里面有大人名字,不过父皇看之后就划去大人名字,还说让皇兄好好招待大人,不可怠慢,过些日子,父皇还想召见大人呢。不过跟父皇讨旨意,若是江大人愿意,齐王府恭候大人上门。”
苟廉眉头皱,心想,怪不得殿下心有苦衷,原来是知道有人会和殿下抢人,连忙道:“殿下,雍王殿下早有钧旨,命晚生好好接待,齐王可不能抢着作主人啊。”
李显蛮横地道:“就是皇兄在此,也不会和本王为难,江大人,昔日在南楚,你奉命招待本王,今次该轮到本王作地主。”说着就伸手向拉来。然后李显就觉得手腕被只冰冷手握住,然后他看到小顺子冰冷笑容。李显识趣收回手,轻快地道:“既然苟先生这样坚持,本王只好算。过几日江大人定要到本王府上小住才行。”
微微笑,点头道:“若有机缘,自然要叨扰。”苟廉忧心忡忡看着,欲言又止。
此刻大雍金殿上正是派君臣同欢景象,今日献俘太庙之后,李援按照礼部制定庆典依次完成扫尘、大赦、接受百官朝拜、阅兵等等繁文缛节,总算到金殿庆功时候,李援在开宴之后,赵嘉和长乐公主被宣诏上殿,李援对着不停请罪赵嘉只是淡淡说几句什“翁婿之间,情分深厚,不会多加罪责”,便让赵嘉到驿馆暂时居住,至于长乐公主,李援见便是泪流满面,等到长乐行礼之后,便拉长乐手,上下打量,看女儿容颜清减,混不似当初天真烂漫模样,更是心痛,对长乐说道:“皇儿,你受苦,父皇对你不起,你母亲他们都在后宫等你,你先去拜见,父皇晚些时候再去看你。”长乐公主在干宫女内宦簇拥下往后宫去。
李援这才举起酒杯,高声道:“今日雍王得胜而归,朕虽然高兴雍王伐罪建功,却更喜他接回爱女长乐,朕不胜酒力,众卿可要代朕多敬雍王几杯,今日君臣欢宴,不醉无归。”大殿之上群臣高呼万岁,同举金杯,喜笑颜开,雍王李贽已经洗去征尘,就在太子李安下首席位上接收百官敬酒,坐在上首李安虽然笑语不断,但是目中寒光却是连连闪动,他心中痛恨至极,原本安排齐王李显出征南楚,谁知损兵折将,无奈何只得让雍王李贽去啃这个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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