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理好思路,吩咐那个叫李信书童去通知声,等到雍王殿下起床之后,要见他。谁知道没过片刻,就看见雍王和石彧匆匆走进来,而且身上衣着整齐,神色略带倦容,根本就是夜没睡样子。先是愣下,然后又恍然大悟,看来雍王等得很着急呢?
请雍王坐下,先随便聊几句,看雍王已经神色安定下来,这才道:“请问殿下,为什定要登上皇位?”
雍王愣,他心里早就将登上皇位当成是自己必须得去做事情,原因除认为自己应该得到这样报偿之外,就是觉得除自己没有人能够令大雍统天下,为大雍社稷自己必须不顾毁誉,但是江哲这样问起来,他却突然觉得难以回答,平日里他和属下都将此事看作理所当然,反而不知该如何向江哲解释。
微微笑,这是早就发现事情,雍王劝归顺时候,完全没有解释过自己理念,这只能说明雍王自己心志并不明确,立场没有坚定,万丈高楼平地而起,如果没有这样理念作为基础,那雍王大业终究是水上楼阁。
继续说道:“依现在情况来看,大雍基业已经颇为稳固,太子殿下占嫡长之位,又没有明显失德,那文武百官何必定要违逆皇上心意而支持殿下呢,殿下掌握军权,呼百应,若是强行夺位,不免遭制物议,说殿下谋逆篡位,殿下固然英明神武,但若为后世子孙留下错误例子,认为只要有权力功绩,就可以登基为帝,那谋反就可以名正言顺进行,君权遭到置疑,个稳定制度作用胜过个圣明君主,所以说殿下功绩虽然盖世,但是却不可以成为殿下夺取皇位理由。”
李贽若有所思地道:“这大概就是朝中元老虽然看重功绩,却不肯主动支持继位理由吧?”
点点头道:“若是那些元老,看着大雍从无到有,必然不希望因为内乱消减大雍力量,所以他们不可能支持殿下继位,即使殿下是他们心目中比较好储君人选,他们也不会断然支持,这时愿意支持殿下人大多为是日后荣华富贵,只有少数人才能看透只有殿下登基,才能保住大雍社稷,那些平常人既不解殿下继位重要性,那殿下应该告诉他们。”
李贽听这番话,问道:“说句实话,本王只是觉得不能将皇位交给皇兄,他和凤仪门太接近,但是理由还说不大清楚。”
正容道:“所以臣献给殿下第策就是明志策,如今大雍虽然欣欣向荣,但是内里却是隐忧重重,这个隐忧就是凤仪门,大雍之忧,不在四方强敌,而在萧墙之内,凤仪门以仁义为外裳,以权谋为内里,掌控后宫,下制百官,长此以往,凤仪门迟早成垂帘听政太上皇,太子殿下身为储君,不知修德,不以恭顺贤孝收敛百官之心,而和凤仪门勾结紧密,以求稳固储位,殿下若是任由太子登基,不仅自身性命难保,自毁国之栋梁,还会让大雍社稷被妇人掌控,若是太子殿下屏除身边佞臣,断绝和凤仪门来往,就是太子殿下没有兵卒可以防身,殿下您也不敢加指于储君,此是太子失德在先,并非殿下存心谋逆。更何况说句诛心话,天下非是家姓天下,若是凤仪门真是好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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