崩溃,虽然还不知道具体计划,但是李贽已经是扫心中愁闷烦忧。他站起身,躬身礼道:“听君席话,胜读十年书,贽多谢先生教诲。”
起身还礼道:“殿下过誉,还请殿下听臣第三策——纳贤策,殿下虽然素有贤名,麾下文武多人,但是以臣看来,仍然有些不足之处,殿下既然有志天下,那就要考虑到如何治理朝政,如今朝中百官和凤仪门多有牵连,若是殿下即位之后,还是任用这些人,那就不免让凤仪门有死灰复燃可能。”
李贽皱眉道:“也知道这点,可是若是骤然更换,只怕朝野动荡,豪门反叛,大雍顷刻间就要亡国。”
淡淡道:“殿下将文武百官看那重要,却忽略军心民心,这些年来,殿下攻无不克,战无不胜,屡次为百姓张目,天下谁不知晓,可是大雍建国之初,依赖不少地方豪强,当时这种做法固然加快统进程,但是如今这些豪强侵占民田,不交纳税收,据在下所知,很多平民失去田地,不得不依附世家豪强为奴,天下人无不恨豪强入骨,可是殿下以强兵为由,允许平民开荒种田,田地名义上归属军队,实际上归百姓所有,所以不少青壮男子都愿意从军,好让家人可以得到田地,这也是朝中豪强倾向太子个原因,若是殿下姑息这种局面,终有日,大雍会陷入诸侯割据局面,不如趁着现在争储之时,让这些豪强卷入其中,殿下以此为由,清洗天下豪门,任用寒门贤才,重建大雍,只要殿下计划得宜,这些豪门万万没有机会谋叛,虽然这样来短期内大雍不免削弱,但是只要数年时间,就可以让大雍脱胎换骨,成为真正第强国,到时候平南楚,灭北汉,逐北蛮,易如反掌。”
李贽听得入神,这些弊端他也知道,只是屡次想提出改革,却都被压制,这也是他想得到帝位个原因,原本他想即位之后慢慢设法,江哲这个打算虽然狠辣,但是却可以不伤害大雍筋骨,毕竟皇位争夺,牵连十几万人事情不是没有,只要自己做巧妙,就可以清除大部分豪门,再将自己人才补充到朝中,十年之内,就可以让大雍再不受豪门控制。
想明白之后,李贽再次起身施礼道:“前面两策,虽然可以让本王登上帝位,本王只是钦佩,这策却可以让大雍社稷安康,本王代大雍皇室、天下百姓,拜谢先生。”
起身还礼道:“殿下肯听从臣狂言,应该是臣代天下百姓谢过殿下,臣本庶民,多知民间之苦,殿下肯替百姓张目,是万民大幸。”
坐下之后,道:“铲除豪门只是这策部分,若是没有贤才辅佐,朝堂空,殿下如何治理天下,所以殿下要广纳贤才,治理天下,如果担心皇上和太子疑忌,殿下可以向皇上要求领地,到时候殿下在自己领地之内任用贤才,储备人才,等到殿下登基之后,就可以让他们全面接管政务。”
李贽道:“本王直征战在外,虽然父皇将幽州给做封地,幽州总管裴济是本王心腹,将领地管理井井有条,但是培植人才,恐怕非其所长,先生看应该如何处理。”
笑道:“殿下担心若是撤换裴济,伤害属下之心,其实不用过虑,殿下可以启奏陛下,让世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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