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道:“怎说呢?看他老实得很,应该不想再受更惨重酷刑。”
小顺子恭恭敬敬地道:“公子,这人周身衣服都是大雍所产,看来在大雍已经待很久,身上有千余两银子银票,若是肯安分守己,足可以逍遥度日,那对父女身上连十两纹银都没有,怎会是谋财害命,而且敢在大雍光天化日之下杀人,实在是太嚣张,若没有靠山,奴才就是死也不信。”
笑,笑容和煦,用种满意目光看着那个汉子,说道:“好啊,他若坦白招供,还觉得
对父女,是被你们追杀吧,若非你们,怎会有人冲犯车驾,说吧,你们是什人,若是不肯说明白,你们别想从这里活着出去,若是乖乖招供,只把你们送到京兆尹那里问罪。”
那个汉子又是神色动,若是到京兆尹,虽然自己杀伤人命,可是最多判个秋决,到时候未必没有机会逃狱,口中凄声道:“草民实在是谋财害命,想不到撞到大人车驾。”
不说信也不说不信,随手取下发上根发簪,这根发簪是上次下令秘营铲除背叛商会时候,陈稹他们从商会密室里面得到宝贝,虽然只是根发簪,但是这根发簪是用天上落下玄铁陨石铁胆制成,锋利无比,就是最坚硬金刚石也可以刺而穿,但是发簪太小,对于普通武林高手来说当然没有什用处,小顺子虽然可以把钢针当成武器,但是他性子高傲得很,除双手之外不愿意用别武器,最后就留下这根发簪,说不定什时候用上呢,这不,就可以用这根发簪来作针灸金针,只是粗点点,用来动刑最好不过。
笑着问道:“你愿意招。”
那个汉子连连点头,淡淡道:“没有用刑,从来不信任何人招供。”说罢,发簪在这个汉子身上轻轻刺几下,这个汉子顿时面色大变,脸上阵青阵红,身子更是嗦嗦发抖,若没有两个狱吏死死挟住,只怕早就软倒在地上,最可怕是他却连声音也发不出来,只见他额头上汗如雨下。他抬起头来,眼中满是哀恳之色,却是悠然自得看着他,派温文儒雅,好像眼前并没有在苦苦挣扎。用刑之道,首在攻心,若轻轻放过他,施个下马威,这样来会儿他若是敢胡乱搪塞,只要说让他受到更加惨烈毒刑,必然让他恐惧,而且相信定可做到。
过片刻,见他神智已经渐渐不清,轻轻挥手,发簪刺入这人身体,这人身体渐渐放松下来,口中发出低微呻吟,却也不能怪他,痛苦解除之后,身躯极度放松,他刚才被压抑住声音才发出来。吩咐狱吏端来冷水,仔细灌入汉子咽喉。他神智清醒,看到,眼中露出掩藏不住惊恐。
微笑道:“好,现在你说得话应该有些可信,请问壮士贵姓大名,祖籍何处,为什追杀那对父女。”
那个汉子道:“小人邱行,原是蜀人,因为蜀国亡后,蜀中落入南楚之手,陆信,bao虐,所以流亡大雍,因为没有积蓄,所以谋财害命,这实在是小人肺腑之言,求大人明鉴。”
看看小顺子,淡淡道:“此人供词靠得住?”
小顺子淡淡道:“看是靠不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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