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性情轻浮,偏偏有时又太冲动,因此得罪师门长老,被赶出门墙,想通过关中联进身,却又得罪江小姐,无奈之下只得向个师兄求救,他这个师兄性情方正,但是和他关系倒不错,现在在太子府上当侍卫总管,他无奈之下只有求师兄引荐,否则,他既没本事考科举,又没本事上阵杀敌,靠什求个出身呢。可惜还没来及和师兄见面,自己就被关中联堵上,无奈之下自己只得施计逃离,谁知道自己栽赃嫁祸竟是雍王府司马,这原本让他十分气馁,但是师兄告诉自己,太子殿下若是知道此事,必然会留下自己,好扫扫雍王府脸面,自己欣喜若狂之余,不免多喝几杯,回到客栈却乐极生悲,被人偷袭制伏,那些人不知什来历,将自己捆得结结实实,又用精钢铁拷锁死自己双手,堵住自己嘴巴,放在箱子里抬走,等到自己觉察不到颠簸时候,却没有人来放出自己,被捆这长时间,夏金逸只觉得四肢麻木,血脉不通,而且最大痛苦在于他只能弯曲着身子,想伸直下也办不到,这使他感到无比痛苦,若是能够伸直身子,他甚至愿意付出任何代价,换句话说,他已经意志崩溃。
终于耳边传来脚步声,有人打开箱子,那人手里拿着盏油灯,灯光落到夏金逸脸上,夏金逸下意识闭上眼睛,免得因为久处黑暗而被光线伤眼睛。片刻之后,夏金逸睁开眼睛,看到站在自己面前是个相貌清秀俊朗个少年,看上去不过十五六岁年纪,他似乎好奇看着自己。夏金逸目光中透出恳求和询问意思。这个少年淡淡道:“小人赤骥,奉命前来处置夏公子,若是夏公子不能得到小人认可,便要葬身此地,若是侥幸通过,就可以见到家主人,夏公子,你若大声喊叫,小人只得立刻杀你,所以还请公子自重小心。”说罢这个少年将油灯放在房内张桌子上,上前掏出夏金逸口中丝巾。夏金逸深深吸口气,道:“求小哥先把放出来吧,再不伸伸身子,夏某只怕就要残废。”看到敌人,夏金逸神智渐渐回复,他已经准备开始和敌人斗智,虽然对自己敌人竟然是个少年而奇怪,但是夏金逸很清楚,江湖上最可怕就是和尚、女人和小孩,所以他心中全没有轻视心理。
少年微微笑,将夏金逸从箱子里提出来,将他放到地上,这样来,夏金逸虽然还被牢牢捆住,却已经可以伸展身躯,他口中发出舒服呻吟,闭上眼睛,似乎想要好好睡上觉。
少年笑,踢夏金逸脚,道:“老兄,你是不是忘什事情?你生死可还在掌握当中呢?”
夏金逸睁开眼睛,满脸舒服表情,道:“小哥,夏某不过个江湖浪子,如果贵上不是有用之处,何必那费力把绑来呢?想小哥若是随便杀,说不定还要遭到责罚呢?”
少年忽然坐在地上,对这夏金逸说道:“你说得也不错,可惜主人性子高傲,若是废物点心,他是绝不用,所以你得说服带你去见主子,若是不让心服口服,就是杀你也没什,反正你也不是唯人选。”
夏金逸心中凛,他看这少年虽然年少,但是说起话来十分老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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